第三十五章 死于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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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刚刚还劝酒的文人雅士此刻大多眼神发飘，手中的酒杯刚想抬起，却看到一脸阴笑的徐真，下意识地又将酒杯放在桌上，打了个饱嗝儿，竟是些酸臭味儿，把自己恶心地够呛。
噔！噔！噔！
重靴敲击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自不必说，来人正是关羽，整个会客厅再次安静下来。
几位文官躬身等候，虽然军师走之前交代诸位文官定要代理好城中诸事，但是关羽向来独断专行，连太守糜芳都被投入牢中，谁还敢仗义执言，纷纷丢掉了风骨，老老实实当起了舔狗。
侧门中人影闪动，关羽身着素袍迈入众人的实现，袍袖轻扬，长髯微摆。
徐真也不由赞叹，美髯公一词确实不假，
“侯爷！”
众人齐声道，除却徐真外，所有人起身施礼。
关羽置若罔闻，走到主位上并未坐下，瞥了眼屁股仍然粘在座垫上的徐真，缓缓道：“诸位大人不必客套，关某因军中之事来迟，还请诸位大人海涵。”
“武侯说得哪里话，大人身兼数职，昼夜不舍，不辞辛劳，是我等无能助大人一臂之力。”徐真身侧，一年过半百的文官正经道。
关羽仰天大笑，似是非常受用，手中酒杯抬起冲着屋内其余人道：“今日一聚，为我四弟接风洗尘，此次特意从汉中前来助关某，一路上车马劳顿，诸位大人可要替老夫好生招待。”
众人举杯，纷纷饮尽杯中酒。
厅内的气氛再次缓和起来。
赵云见状道：“谢过二将军好意，此次多亏二将军北伐，牵制曹贼在益州的兵力，此时蜀汉已定，马超，黄忠两位将军坐守关隘后方一时无忧，因此军师也派遣我们二人领精兵三万前来支援二将军，择日再次北伐，定当势如破竹，直取许都！”
赵云一番话说得厅内众人热血沸腾，满含期待地看着关羽，只要一声令下，他们便会伺机而动，各司其职做好北伐的准备工作。
然而，听到此话后，关羽似乎不怎么高兴。
他的脸上带起一丝忧虑道：“不急，北伐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他手捻长髯，徐真却看得出，这是一种抚摸安慰区的表现，分明在掩盖此时内心的焦虑。
一股不安的感觉袭来，莫不是关羽吃了败仗，没了再战的心气吧。
死寂，屋内竟无一人吭声，纷纷暗自揣测起了前将军的心态。
明眼人都看得出，关羽已然年过花甲，若是此时再不北伐，恐怕这一生都会在荆州度过，蜀汉何时才能打到许都，营救汉献帝便成了无稽之谈。
徐真倒不是替刘皇叔担忧匡扶汉室的进度，毕竟等他回到万界之时，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都会成为过眼云烟，再无瓜葛。
只是师姐嘱托的使命，若是再等上个十年，到时司马懿熬死这批能人，蜀汉便再无人能扛起大梁，他倒不如现在找到刘备，直接用令牌回到万界中。
关羽等得起，他可不愿浪费时间在这资源匮乏的三国界中，毕竟他还想成为称霸一方的大佬！
屋内气氛诡异，旁人不敢说话，张飞站起身来看向赵云道：“四弟，近日来这江陵百姓纷纷传言左慈门徒破解江东白衣渡江，此事你可了解？又可否属实？”说罢又瞥了眼正独自饮酒的徐真，眼神复杂。
“翼德将军，此事不假，然并非左慈之徒所为。”
一时间，厅内众人的注意力完全被两人的对话吸引，无心再思考关羽的决策。
左慈，那是大道一名的代言人，流传于坊间的传闻本就玄妙莫测，此时又将荆州的命脉与此人联系到一起，不觉间让人遐想连篇。
更何况，
修仙得道，成就不凡，这是每一个普通人，乃至帝王将相都趋之若鹜的终极目标，在封建社会中，此等逸闻更让人为之疯狂。
“四弟，此事究竟如何？到底是何人所为？”张飞急切道，说话的同时也瞥了眼徐真，分明是知道了什么却不想直接点破。
“江东都督吕蒙白衣渡江不假，左慈一名，讳莫高深，但却无人亲眼目睹，因此当众人围困之际，徐小友便灵光一闪，借用了仙人左慈的名头，故而使得江东投鼠忌器，说来此役，虽万般惊现，却在小友的安排下巧妙破局，实乃功臣已！“
一时间，屋内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这消息原本造就传入城内，太守糜芳亲眼目睹徐真于公安城中传授道法，还将江东偷袭一事告与关羽将军，不料却被盛怒之下的前将军投入大牢，此事也就再无人敢随意谈论，毕竟耳听为虚，何人敢轻信。
更莫要说之前关羽已将江东来信让众人传阅，小儿陆逊坐守陆口，此时若是江东真要来袭，岂不是打了关老爷的脸。
因此，糜芳被投入大牢一事也被诸位传为笑柄，除却几位糜竺旧识为糜芳好言脱罪外，便再无人吭声，江东偷袭一事，也就被众人抛在了脑后。
“如此说来，那传闻中左慈之徒，就是此位徐姓小友？”张飞再次问道。
“千真万确，也是多亏此名徐姓小友...”赵云的话还未说完，关羽手中铜制酒杯砸落在地，怒声道：“如若小友一心为蜀汉，又怎会医治那匹夫吕蒙！”
众人骇然，显然这个消息此前并不知晓，关羽突然发难，倒是让一旁百无聊赖的徐真有些发懵。
心念电转，且不提当时医治吕蒙的动机如何，这消息又是如何让关羽得知。
全场的焦点集中在他身上，若是一个不慎，恐怕就要遭灭顶之灾，徐真此时并未带达摩克利斯之剑在身旁，宴席中佩剑，分明是污蔑主人的意思，此时的情况，原本就在意料之外。
原本缓和下来的气氛再度凝重起来，门口的虎卫剑拔弩张，只要一个命令，就会立即擒拿此人。
“关将军，徐某驽钝，不知将军何意？”徐真并未直接回答问题，无论怎样的立场，恐怕都难以说服在场所有人，搞清楚事由恐怕才有破解之道。
“将人带了上来！”关羽吩咐左右侍卫道。
只是片刻间，一名身着轻甲的士卒灰头土脸被两名体格彪形的侍卫拎到大厅之中，摔在了地上，身上伤口清晰可见，显然是遭受毒打后再被人穿上了轻甲，然却连大气都不敢喘，哆哆嗦嗦地伏在地面上。
徐真看得清楚，那身轻甲正是神机营士兵的标配，原来关羽特意让神机营士兵入城，所为如此，竟是严刑拷打这一行的来龙去脉，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将人带上，许是刚才的离去所为此事。
这是精心布局的杀阵。
死于快刀为人不齿，死于大义理所应当！
还是自己太过疏忽大意，竟没有嗅到这丝危机。
“你来将事情原委说与众人。”关羽冷道。
“遵..命”，那士卒仍有些惊魂未定，抬起头来看了眼徐真，便又低了下去道：“那日小人受徐将军差遣，连同营中半部人马潜藏于江畔烽火台的树林之中，虽看到火光冲天，只是将军并未下达行动的指令，因此属下们只得依令行事继续潜藏，然不料半个时辰不到，虎威将军，士仁将军，徐将军连同两名陌生男子身骑快马赶在返城的路上，虽然夜色难辨，只是那两人铠甲却并非蜀汉军中所见，因此属下料想，此应属江东军中之人。”
那人顿了顿接着道，“因半部人马未见，此时估计已有变局，未免将军受人挟持，故而属下连同营中其余几人悄悄摸进树林的旁侧，却不料听到了将军们的对话......”
那人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似乎害怕到了极点，一时间嗓子哽住，发不出声来。
牵扯的人太多，不仅是徐真，恐怕说出口赵云也会连累其中，若是一个外人可死，然而主公四弟若是也在其中，恐怕说出实情的自己难免惨死的下场。
“说来无妨，如若隐瞒，当属连坐之罪！”关羽再次怒道，显然此时他要针对并非徐真一人。
“遵命...大人，属下听到江东孙皎恳求徐将军为那名重伤昏迷的男子医治，而那男子居然就是江东都督吕蒙...”这士兵显然是有意将赵云撇开，只说了徐真的那部分。
赵云听闻此话，连忙上前准备说话，却不料徐真突然开口道：“如此说来，将军是如此判定徐某与江东有所瓜葛？”
“铁证如山，贼子何以居心，假借助汉之名实则为江东密报，不然又怎会得知江东偷袭一事！恐怕偷袭是假，让大军从樊城撤兵是真！好一手围魏救赵，竞将所有人蒙在鼓里。”
所有人恍然大悟，被关羽一席话说得心服口服，如此说来，一切都水落石出，这世上怎会有未卜先知之人，万事万物，自有原委。
视角不同，想法不同。
徐真倒也不怪关羽会如此判断，叹了口气，于是接着道：“那么徐某斗胆问前将军，若是将军战死，主公当如何，蜀国当如何？”
关羽冷眼相对，怒极反笑道：“老夫久经沙场，虽有败绩，但百万操军都拦不住老夫，又有何人能致老夫于死地！”
哎，果然换位思考是行不通的。
徐真再道：“关将军贵为汉寿亭侯，是独镇荆州的前将军，又是主公的结义兄弟，倘若将军战死沙场，主公速来仁义，定会举倾国之力为将军报仇，此言虚否？”
没等关羽回话，徐真再道：“吕蒙至于江东，即将军至于蜀汉，吕蒙虽与孙仲谋并无血亲，却也是江东三军都督，杀此人容易，江东大军又该至于何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刚刚还劝酒的文人雅士此刻大多眼神发飘，手中的酒杯刚想抬起，却看到一脸阴笑的徐真，下意识地又将酒杯放在桌上，打了个饱嗝儿，竟是些酸臭味儿，把自己恶心地够呛。
噔！噔！噔！
重靴敲击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自不必说，来人正是关羽，整个会客厅再次安静下来。
几位文官躬身等候，虽然军师走之前交代诸位文官定要代理好城中诸事，但是关羽向来独断专行，连太守糜芳都被投入牢中，谁还敢仗义执言，纷纷丢掉了风骨，老老实实当起了舔狗。
侧门中人影闪动，关羽身着素袍迈入众人的实现，袍袖轻扬，长髯微摆。
徐真也不由赞叹，美髯公一词确实不假，
“侯爷！”
众人齐声道，除却徐真外，所有人起身施礼。
关羽置若罔闻，走到主位上并未坐下，瞥了眼屁股仍然粘在座垫上的徐真，缓缓道：“诸位大人不必客套，关某因军中之事来迟，还请诸位大人海涵。”
“武侯说得哪里话，大人身兼数职，昼夜不舍，不辞辛劳，是我等无能助大人一臂之力。”徐真身侧，一年过半百的文官正经道。
关羽仰天大笑，似是非常受用，手中酒杯抬起冲着屋内其余人道：“今日一聚，为我四弟接风洗尘，此次特意从汉中前来助关某，一路上车马劳顿，诸位大人可要替老夫好生招待。”
众人举杯，纷纷饮尽杯中酒。
厅内的气氛再次缓和起来。
赵云见状道：“谢过二将军好意，此次多亏二将军北伐，牵制曹贼在益州的兵力，此时蜀汉已定，马超，黄忠两位将军坐守关隘后方一时无忧，因此军师也派遣我们二人领精兵三万前来支援二将军，择日再次北伐，定当势如破竹，直取许都！”
赵云一番话说得厅内众人热血沸腾，满含期待地看着关羽，只要一声令下，他们便会伺机而动，各司其职做好北伐的准备工作。
然而，听到此话后，关羽似乎不怎么高兴。
他的脸上带起一丝忧虑道：“不急，北伐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他手捻长髯，徐真却看得出，这是一种抚摸安慰区的表现，分明在掩盖此时内心的焦虑。
一股不安的感觉袭来，莫不是关羽吃了败仗，没了再战的心气吧。
死寂，屋内竟无一人吭声，纷纷暗自揣测起了前将军的心态。
明眼人都看得出，关羽已然年过花甲，若是此时再不北伐，恐怕这一生都会在荆州度过，蜀汉何时才能打到许都，营救汉献帝便成了无稽之谈。
徐真倒不是替刘皇叔担忧匡扶汉室的进度，毕竟等他回到万界之时，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都会成为过眼云烟，再无瓜葛。
只是师姐嘱托的使命，若是再等上个十年，到时司马懿熬死这批能人，蜀汉便再无人能扛起大梁，他倒不如现在找到刘备，直接用令牌回到万界中。
关羽等得起，他可不愿浪费时间在这资源匮乏的三国界中，毕竟他还想成为称霸一方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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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德将军，此事不假，然并非左慈之徒所为。”
一时间，厅内众人的注意力完全被两人的对话吸引，无心再思考关羽的决策。
左慈，那是大道一名的代言人，流传于坊间的传闻本就玄妙莫测，此时又将荆州的命脉与此人联系到一起，不觉间让人遐想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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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得道，成就不凡，这是每一个普通人，乃至帝王将相都趋之若鹜的终极目标，在封建社会中，此等逸闻更让人为之疯狂。
“四弟，此事究竟如何？到底是何人所为？”张飞急切道，说话的同时也瞥了眼徐真，分明是知道了什么却不想直接点破。
“江东都督吕蒙白衣渡江不假，左慈一名，讳莫高深，但却无人亲眼目睹，因此当众人围困之际，徐小友便灵光一闪，借用了仙人左慈的名头，故而使得江东投鼠忌器，说来此役，虽万般惊现，却在小友的安排下巧妙破局，实乃功臣已！“
一时间，屋内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这消息原本造就传入城内，太守糜芳亲眼目睹徐真于公安城中传授道法，还将江东偷袭一事告与关羽将军，不料却被盛怒之下的前将军投入大牢，此事也就再无人敢随意谈论，毕竟耳听为虚，何人敢轻信。
更莫要说之前关羽已将江东来信让众人传阅，小儿陆逊坐守陆口，此时若是江东真要来袭，岂不是打了关老爷的脸。
因此，糜芳被投入大牢一事也被诸位传为笑柄，除却几位糜竺旧识为糜芳好言脱罪外，便再无人吭声，江东偷袭一事，也就被众人抛在了脑后。
“如此说来，那传闻中左慈之徒，就是此位徐姓小友？”张飞再次问道。
“千真万确，也是多亏此名徐姓小友...”赵云的话还未说完，关羽手中铜制酒杯砸落在地，怒声道：“如若小友一心为蜀汉，又怎会医治那匹夫吕蒙！”
众人骇然，显然这个消息此前并不知晓，关羽突然发难，倒是让一旁百无聊赖的徐真有些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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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的焦点集中在他身上，若是一个不慎，恐怕就要遭灭顶之灾，徐真此时并未带达摩克利斯之剑在身旁，宴席中佩剑，分明是污蔑主人的意思，此时的情况，原本就在意料之外。
原本缓和下来的气氛再度凝重起来，门口的虎卫剑拔弩张，只要一个命令，就会立即擒拿此人。
“关将军，徐某驽钝，不知将军何意？”徐真并未直接回答问题，无论怎样的立场，恐怕都难以说服在场所有人，搞清楚事由恐怕才有破解之道。
“将人带了上来！”关羽吩咐左右侍卫道。
只是片刻间，一名身着轻甲的士卒灰头土脸被两名体格彪形的侍卫拎到大厅之中，摔在了地上，身上伤口清晰可见，显然是遭受毒打后再被人穿上了轻甲，然却连大气都不敢喘，哆哆嗦嗦地伏在地面上。
徐真看得清楚，那身轻甲正是神机营士兵的标配，原来关羽特意让神机营士兵入城，所为如此，竟是严刑拷打这一行的来龙去脉，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将人带上，许是刚才的离去所为此事。
这是精心布局的杀阵。
死于快刀为人不齿，死于大义理所应当！
还是自己太过疏忽大意，竟没有嗅到这丝危机。
“你来将事情原委说与众人。”关羽冷道。
“遵..命”，那士卒仍有些惊魂未定，抬起头来看了眼徐真，便又低了下去道：“那日小人受徐将军差遣，连同营中半部人马潜藏于江畔烽火台的树林之中，虽看到火光冲天，只是将军并未下达行动的指令，因此属下们只得依令行事继续潜藏，然不料半个时辰不到，虎威将军，士仁将军，徐将军连同两名陌生男子身骑快马赶在返城的路上，虽然夜色难辨，只是那两人铠甲却并非蜀汉军中所见，因此属下料想，此应属江东军中之人。”
那人顿了顿接着道，“因半部人马未见，此时估计已有变局，未免将军受人挟持，故而属下连同营中其余几人悄悄摸进树林的旁侧，却不料听到了将军们的对话......”
那人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似乎害怕到了极点，一时间嗓子哽住，发不出声来。
牵扯的人太多，不仅是徐真，恐怕说出口赵云也会连累其中，若是一个外人可死，然而主公四弟若是也在其中，恐怕说出实情的自己难免惨死的下场。
“说来无妨，如若隐瞒，当属连坐之罪！”关羽再次怒道，显然此时他要针对并非徐真一人。
“遵命...大人，属下听到江东孙皎恳求徐将军为那名重伤昏迷的男子医治，而那男子居然就是江东都督吕蒙...”这士兵显然是有意将赵云撇开，只说了徐真的那部分。
赵云听闻此话，连忙上前准备说话，却不料徐真突然开口道：“如此说来，将军是如此判定徐某与江东有所瓜葛？”
“铁证如山，贼子何以居心，假借助汉之名实则为江东密报，不然又怎会得知江东偷袭一事！恐怕偷袭是假，让大军从樊城撤兵是真！好一手围魏救赵，竞将所有人蒙在鼓里。”
所有人恍然大悟，被关羽一席话说得心服口服，如此说来，一切都水落石出，这世上怎会有未卜先知之人，万事万物，自有原委。
视角不同，想法不同。
徐真倒也不怪关羽会如此判断，叹了口气，于是接着道：“那么徐某斗胆问前将军，若是将军战死，主公当如何，蜀国当如何？”
关羽冷眼相对，怒极反笑道：“老夫久经沙场，虽有败绩，但百万操军都拦不住老夫，又有何人能致老夫于死地！”
哎，果然换位思考是行不通的。
徐真再道：“关将军贵为汉寿亭侯，是独镇荆州的前将军，又是主公的结义兄弟，倘若将军战死沙场，主公速来仁义，定会举倾国之力为将军报仇，此言虚否？”
没等关羽回话，徐真再道：“吕蒙至于江东，即将军至于蜀汉，吕蒙虽与孙仲谋并无血亲，却也是江东三军都督，杀此人容易，江东大军又该至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