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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2章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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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曾经，谢三和乐安郡主，还有宗明月，可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
没想到几年不见，谢三却变成了这个鸟样。
真是气人！
然谢三听到殷九提起乐安郡主，一时间沉默了。
他本来看到殷九后激动的脸，再次变得颓废起来，身体也打了一个趔趄。
“呵，呵呵呵……乐安……我哪有资格！”
即便对不起，那也得有资格啊！
他连说对不起的资格也没有。
谢三苦笑。
殷九脸色一变，莫不是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
刚才那小厮还嘀咕说三少奶奶在等着，难不成……
殷九瞥了一眼谢三眼中划过的那抹酸楚，心中有了猜测。
看来成国公府里的三少奶奶，并不一定是乐安郡主。
殷九唇角动了动，最终将到了嘴边想要问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砰！”
突然，谢三抬手将手中的酒壶远远抛了出去，黑暗中，传来砰的一声。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收起颓废的表情转了话头：
“殷九，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年，你究竟去了哪里？我去了好多次向阳村，都没有见到你。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不过，你这是什么情况？感觉一点也没变，却又感觉变了……”
谢三借着成国公府门口传来的亮光，认真打量着殷九。
殷九随手施了一个清洁术，将谢三身上难闻的气味清除掉，才缓缓开口：
“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这次顺路回来，想着来京城看看你们。要不然，等下次有机会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每一次见面，都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谢三一愣，他抬起胳膊闻了闻，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这个神秘的人……你还是要离开的吧？走吧，找个地方坐坐，说不定下次见面，又要到好几年之后了。”
他知道殷九有特殊的本事，再加上祖上传下来的秘籍，也猜到了几分，因此并没有深究。
“好。”
殷九话落，不等两人动身，成国公府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咯吱……”
随着一道开门的声音，大门边上的侧门开到一半。
紧接着，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
“夫君？夫君？”
女子探头打量着周围，轻声叫了两声，转头朝里面问道，“你们公子呢？”
“刚才就在这里啊，爷这是又去哪儿了？”
谢三的小厮走出侧门，慌慌忙忙在周围寻找谢三。
谢三和殷九所站的位置，正好被挡住了，再加上天黑，所以门口的人一时间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
殷九看着门口一脸着急的女子，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谢三，真的没有和乐安郡主在一起。
她看了一眼谢三，指了指门口的几人。
“稍等。”
谢三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门口的女子看到清醒的谢三，明显一愣，随即一脸欣喜地迎了上来。
谢三不着痕迹地躲开女子的碰触，和她交代了几句，转身走向殷九的方向。
殷九清楚地看到，在谢三转身之后，女子瞬变的脸，落寞，失望，不甘……
直到两人离开，殷九还能感受到女子立在门口起伏的气息。
“你们，怎么回事？”
茶楼，殷九敲着眼前的茶杯，开口问道。
即使殷九没有明说，谢三也知道殷九问的是他和乐安郡主的事情。
“殷九，你还记得当初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谢三抿了一口茶，接着道，“记得当时我去环县的聚福楼视察，正好，那时你和聚福楼有合作，因此，我们就认识了。81Zw.????m
我外祖父是大乾最大的皇商，聚福楼，只是我外祖家产业的一部分。然而外祖家人丁不旺，外祖父只生了我娘和我舅舅两个后辈。更可惜的是，舅舅很久前就出了意外，只留下一个表妹。所以，外祖父一早就让我接手他家的产业。”
“因此，就连你那表妹，你外祖父也让你一并接手了？”
殷九没等谢三说完，接话道。
“殷九……”谢三一脸痛苦，“我也反抗过，可能怎么办呢？那是从小就疼宠我的外祖父，还有母亲……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我怎么能不孝呢，他们在我身上付出那么多。从小，我想干嘛就干嘛，所有我想要的，他们都对我无所不从，哥哥们羡慕我活的自由自在，朋友们羡慕我没有任何束缚随心所欲。后来，外祖父求仅仅是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就那一个，唯一的一个，而且白发苍苍的他竟然求我一个小辈……你说，我，我怎么能说出拒绝的话！我也想过其他的办法，可是他就这一个要求，态度坚决……”
说到最后，谢三竟将头深埋在双臂间哽咽起来。
以前多肆意的一个人啊！
昔日鲜衣怒马少年郎，如今为情所困，成这般模样，殷九不由长叹。
感情这把双刃剑，既是盔甲也是软肋。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谢三心情平复，殷九才问了一句乐安郡主的情况。
“乐安，去年在她母妃的强迫下，也成亲了。是我对不起她，让她蹉跎成了一个别人眼中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也许是不想再看到我吧，她成亲后直接跟着外放的丈夫远远离开了京城。”
听闻乐安不在京城，殷九有些遗憾。她更遗憾的，是这两个有情人竟然没能在一起。
真是造化弄人。
“那宗明月呢，她在京城吗？”
“也不在，她也是跟着在外任职的丈夫，好几年没回京城了。不过，听说她丈夫立了大功，最近升职要调回京城。”
“可惜了，她们俩我是一个也见不到了。”
殷九看着外面被茶楼红色灯光映红的路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貌似，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想当初，宗明月喜欢欧阳轩，最后也是嫁给了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
不知怎么的，殷九突然想到了姬霄。
比起这几人，她这个对感情一向不敏感的人，貌似还挺幸运的。
“你等我一会儿。”
殷九收回目光，扔下一句话，然后出了包间。
走进隔壁的一个空包间，殷九瞬间消失进了空间。
她去看了一眼姬霄，然后又重新给乐安郡主准备了一个包裹。
等她出空间的时候，将三个大包都带了出来。
“谢玉你过来。”
隔空喊了一句后，殷九开始给两人写信。
“殷九，这是？”
谢三看着地上三个大包，惊讶道。
“给你们仨的。”殷九头也没抬，专注写信，“最大的那个是给你的，其他两个你帮我送给乐安和宗明月。本来，那个是给你和乐安一起准备的，现在就便宜你一个人了，我给乐安重新又准备了一份。”
不软不硬，殷九插了谢三一刀，痛的谢三脸色惨白。
想曾经，谢三和乐安郡主，还有宗明月，可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
没想到几年不见，谢三却变成了这个鸟样。
真是气人！
然谢三听到殷九提起乐安郡主，一时间沉默了。
他本来看到殷九后激动的脸，再次变得颓废起来，身体也打了一个趔趄。
“呵，呵呵呵……乐安……我哪有资格！”
即便对不起，那也得有资格啊！
他连说对不起的资格也没有。
谢三苦笑。
殷九脸色一变，莫不是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
刚才那小厮还嘀咕说三少奶奶在等着，难不成……
殷九瞥了一眼谢三眼中划过的那抹酸楚，心中有了猜测。
看来成国公府里的三少奶奶，并不一定是乐安郡主。
殷九唇角动了动，最终将到了嘴边想要问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砰！”
突然，谢三抬手将手中的酒壶远远抛了出去，黑暗中，传来砰的一声。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收起颓废的表情转了话头：
“殷九，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年，你究竟去了哪里？我去了好多次向阳村，都没有见到你。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不过，你这是什么情况？感觉一点也没变，却又感觉变了……”
谢三借着成国公府门口传来的亮光，认真打量着殷九。
殷九随手施了一个清洁术，将谢三身上难闻的气味清除掉，才缓缓开口：
“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这次顺路回来，想着来京城看看你们。要不然，等下次有机会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每一次见面，都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谢三一愣，他抬起胳膊闻了闻，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这个神秘的人……你还是要离开的吧？走吧，找个地方坐坐，说不定下次见面，又要到好几年之后了。”
他知道殷九有特殊的本事，再加上祖上传下来的秘籍，也猜到了几分，因此并没有深究。
“好。”
殷九话落，不等两人动身，成国公府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咯吱……”
随着一道开门的声音，大门边上的侧门开到一半。
紧接着，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
“夫君？夫君？”
女子探头打量着周围，轻声叫了两声，转头朝里面问道，“你们公子呢？”
“刚才就在这里啊，爷这是又去哪儿了？”
谢三的小厮走出侧门，慌慌忙忙在周围寻找谢三。
谢三和殷九所站的位置，正好被挡住了，再加上天黑，所以门口的人一时间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
殷九看着门口一脸着急的女子，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谢三，真的没有和乐安郡主在一起。
她看了一眼谢三，指了指门口的几人。
“稍等。”
谢三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门口的女子看到清醒的谢三，明显一愣，随即一脸欣喜地迎了上来。
谢三不着痕迹地躲开女子的碰触，和她交代了几句，转身走向殷九的方向。
殷九清楚地看到，在谢三转身之后，女子瞬变的脸，落寞，失望，不甘……
直到两人离开，殷九还能感受到女子立在门口起伏的气息。
“你们，怎么回事？”
茶楼，殷九敲着眼前的茶杯，开口问道。
即使殷九没有明说，谢三也知道殷九问的是他和乐安郡主的事情。
“殷九，你还记得当初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谢三抿了一口茶，接着道，“记得当时我去环县的聚福楼视察，正好，那时你和聚福楼有合作，因此，我们就认识了。81Zw.????m
我外祖父是大乾最大的皇商，聚福楼，只是我外祖家产业的一部分。然而外祖家人丁不旺，外祖父只生了我娘和我舅舅两个后辈。更可惜的是，舅舅很久前就出了意外，只留下一个表妹。所以，外祖父一早就让我接手他家的产业。”
“因此，就连你那表妹，你外祖父也让你一并接手了？”
殷九没等谢三说完，接话道。
“殷九……”谢三一脸痛苦，“我也反抗过，可能怎么办呢？那是从小就疼宠我的外祖父，还有母亲……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我怎么能不孝呢，他们在我身上付出那么多。从小，我想干嘛就干嘛，所有我想要的，他们都对我无所不从，哥哥们羡慕我活的自由自在，朋友们羡慕我没有任何束缚随心所欲。后来，外祖父求仅仅是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就那一个，唯一的一个，而且白发苍苍的他竟然求我一个小辈……你说，我，我怎么能说出拒绝的话！我也想过其他的办法，可是他就这一个要求，态度坚决……”
说到最后，谢三竟将头深埋在双臂间哽咽起来。
以前多肆意的一个人啊！
昔日鲜衣怒马少年郎，如今为情所困，成这般模样，殷九不由长叹。
感情这把双刃剑，既是盔甲也是软肋。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谢三心情平复，殷九才问了一句乐安郡主的情况。
“乐安，去年在她母妃的强迫下，也成亲了。是我对不起她，让她蹉跎成了一个别人眼中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也许是不想再看到我吧，她成亲后直接跟着外放的丈夫远远离开了京城。”
听闻乐安不在京城，殷九有些遗憾。她更遗憾的，是这两个有情人竟然没能在一起。
真是造化弄人。
“那宗明月呢，她在京城吗？”
“也不在，她也是跟着在外任职的丈夫，好几年没回京城了。不过，听说她丈夫立了大功，最近升职要调回京城。”
“可惜了，她们俩我是一个也见不到了。”
殷九看着外面被茶楼红色灯光映红的路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貌似，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想当初，宗明月喜欢欧阳轩，最后也是嫁给了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
不知怎么的，殷九突然想到了姬霄。
比起这几人，她这个对感情一向不敏感的人，貌似还挺幸运的。
“你等我一会儿。”
殷九收回目光，扔下一句话，然后出了包间。
走进隔壁的一个空包间，殷九瞬间消失进了空间。
她去看了一眼姬霄，然后又重新给乐安郡主准备了一个包裹。
等她出空间的时候，将三个大包都带了出来。
“谢玉你过来。”
隔空喊了一句后，殷九开始给两人写信。
“殷九，这是？”
谢三看着地上三个大包，惊讶道。
“给你们仨的。”殷九头也没抬，专注写信，“最大的那个是给你的，其他两个你帮我送给乐安和宗明月。本来，那个是给你和乐安一起准备的，现在就便宜你一个人了，我给乐安重新又准备了一份。”
不软不硬，殷九插了谢三一刀，痛的谢三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