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麒麟送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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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回来后，和林娴开启了愉快的二人世界。
中午，陈然刚正在落地窗前烤太阳，有人按响了门铃。
来的人是麒麟中学的两位老师。
陈然和林娴一起接待了一男一女两位老师。
“您是陈然同学的家长吧？”男老师年纪轻，来到林娴家后很局促，女老师年纪稍大，主动开口问道。
“是的，请坐。陈然，去给两位老师倒水。”林娴听到陈然的喊声，匆忙从楼上下来。居家服饰也美的摄人心魄，男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看她。
“您跟他是什么关系？”女老师问道。
“我是他老师。初中的班主任。”林娴实话实说。
“是这样，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们今天来两个事情，一个是要请陈然同学跟我们签一份协议，另一个是商量一下奖学金的事情。”
陈然上了两杯热水，又端了些瓜子花生出来。男老师倒是不客气，抓起瓜子就嗑起来。
“协议在这里，您看看。你边看，我边说。主要是确认陈然同学的入学资格，以及一些在未来三年中学习的补充条款。补充条款的话，只要陈然同学正常在我们学校上学，以我们学校的学籍参加考试毕业，就可以完成。如果取得较好的成绩，还能拿到大笔的奖学金。相信以陈然同学的天赋，拿奖应该是很轻松的。还有，协议需要陈然同学和监护人共同签字，我们之前以为您是……”
“陈然，协议你看看。”林娴说着把协议递给陈然，随后说道：“监护人没问题，我签就可以了。他现在的监护权在我这。”
“这个……倒不是我不相信您，但是有没有相关的手续？”女老师面带疑虑的问道。
“您稍等，我去拿。”林娴起身上楼去了。
“陈然同学，恭喜你取得那么好的成绩，相信你们家最近也来过很多人了，请你慎重考虑，虽然我们麒麟中学是第一年招生，但我们的实力绝对不比老牌中学差。”男老师看林娴走了，稍微不那么紧张，停下嗑瓜子的动作，跟陈然攀谈起来。
“我知道，我会的。”陈然看着眼前局促的年轻男人，善意的笑笑。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不对，应该是前世的自己。
林娴拿着一个文件袋下楼来，把里面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您看，这是陈然的监护委托协议，按照协议，他的监护权由我负责。”
“好的，您收起来吧。”女老师随意的看了看，确认有那么个东西。
“不需要拍个照或者复印一份吗？”林娴提醒道。
“不用了，您是老师，而且住这里，就是最大的背书，我们也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女老师笑笑，帮林娴把东西装回袋子里，递给她。
“陈然，看的怎么样？”林娴也没过多解释，接过文件袋，转头问陈然。
“老师，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陈然认真的看了入学协议，没接林娴的话，反而问麒麟中学的老师。所谓的入学协议是个范本，抬头和里面涉及的条款的一些数字没填。
“同学，你说。”
“我看这个东西应该可以自己填，包括这些金额什么的，是不是这样？”
“对。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
“嗯，请讲。”
“这个协议对不同的学生规则是不同的，你面前的是自由协议，全市的前10名才有这样的特殊待遇。我们知道，最近很多其他学校的老师应该也联系过你们，所以，我们带着诚意来。金额那一栏随你填，我们都能接受。后面涉及的一些条款也是一样，比如全市排名多少，高考成绩等等，那个我们可以商量着填。如果是后面名词的学生，就没这些待遇了。”
“一二三四五六……意思是我可以在这六个空格里随便填金额？填多少，给我多少？”陈然好奇的问道。
“对，随便填都可以。”
“那我填六个9可以吗？”
“这……”女老师被陈然噎住了。
“陈然！”林娴及时打断了他，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女老师解释道：“不好意思，他就爱开玩笑。金额什么的，我们不在乎，学校是他自己选的，我尊重他的选择，钱这方面，我们不缺。你们看看其他人怎么填，就怎么填吧。”林娴说的是真心话，钱什么的，对她来说不重要。
“林老师……”陈然开口道。
“别说话，听我的。”林娴轻声呵斥道。
“不是……”陈然刚要开口，被林娴瞪一眼，只好讪讪的停住。
“林老师，另外一名同学进来，成绩也不错，我们刚刚从那边过来，签了10万。陈然同学的成绩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这批同学中最高的，我们给他10.5万吧？”男老师鼓起勇气插了进来。
“要不11万凑个整？”林娴问道。
“行，那就11万。”女老师爽快的答应。
签完了协议，女老师告诉林娴，需要给陈然办一张中国银行的卡，用来收钱。另外，开学后，学校会组织一个颁奖仪式，到时候可能还要走个过场。
陈然没有现成的卡，只好约定办好后再联系。
两人还要去下一家，签完字就匆匆告辞了。
“哇，十一万，十一万啊！林老师，我们发财了。”想到自己很快就要有一大笔钱，陈然止不住的兴奋。1999年的十一万，可不是2018年11万能比的。即使陈然，面对这么多钱，也不能免俗。
看林娴无动于衷的样子，陈然冷静下来，对林娴说道：“林老师，他们应该能给再多些钱吧。”
“钱钱钱，你掉钱眼里了？要钱干嘛？”林娴有些生气，她也说不上原因。陈然凭本事挣钱，她本应该为他高兴的。
“啊？有钱……可以给你买好吃的。”陈然想了想，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想赚钱吧？初三刚毕业的学生，在老师面前说想赚钱，这不是唐僧勾引妖怪，找死吗？
“呐，现在就去买。”林娴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抽出一张50，递给陈然。
“啊？”陈然以为林娴开玩笑。
“啊什么啊！快去。我要吃冰糖葫芦。”林娴一本正经的安排道。
“大热天的，哪有卖那个的。”陈然小声说道。
“我不管，不是说给我买好吃的吗？”
“我的意思是用我自己的钱。”
“吃我的，住我的，睡我的，三年了，现在翅膀硬了，要用自己的钱了。”林娴的语气有些幽怨。
“没，我错了，我马上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说不清，不如出去躲躲。
女人无理起来全都一个样，惹不起只能躲了。陈然放弃了挣扎，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
林娴改变主意，她决定跟陈然一起去，顺便给他办银行卡。
两人到银行排了半天队，终于办好业务。办完后到周边转了转，没找到卖糖葫芦的地方，最终吃了一顿麦当劳。
回到家已经快6点了。
林娴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趴着，陈然把她蹬在门口的鞋子捡起来放到鞋柜里。
林娴说想吃水果，陈然拿来一个红富士。
基地的训练让他对力道的把控有了更加深入的理解，削苹果的技术越发娴熟了，整个苹果皮细细长长一卷，像一条蜿蜒的小蛇。
一人一半，两人吃着苹果，静静的看着电视。
“陈然。”林娴小声喊道。
“嗯。”陈然答应道。
“你说，接下来我干什么好？”
“呃……都行吧，看你喜欢什么。”
“可是我得工作呀。”
“为什么要工作？”
“我不工作，谁养你？”
“白天不是说你有钱吗？”
“那不是我的钱。”
“啊？”
“那是我……爸的钱。”
“叔叔家还有其他子女吗？”
“没有了。不是，谁是你叔叔？”
“你爸呀。”
“你叫我什么？”
“林老师。”
“那你应该叫他姥爷。”
“咱各论各的。叔叔的钱，那不就等于是你的钱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许你叫叔叔！我不想用他的钱。”
“没关系，用我的。”
“你的，你有钱吗？”
“你忘啦，今天刚办了卡，等学校打钱过来。”
“是哦。”
“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应该够我们用很久了。”
“为什么是我们？”
“你养我啊……”
“我养你。”
“嗯。”
“嗯。”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时，电话响了。
两人间有些古怪的气氛被打破，陈然起来接电话。
“陈然！”肖梦鱼听到陈然的声音大声的叫道，把陈然的耳膜震得生疼。
“肖姐姐，是你啊。”陈然把耳朵稍微离远点，回答道。
“你怎么回来了？我听仙仙说你不是要到开学才回来吗？”
“我……”陈然刚要解释，被肖梦鱼无情打断。
“不重要，叫仙仙接电话。”肖梦鱼的风格还是那么变化无常。
“林老师，肖姐姐找你。”陈然无奈的喊道。
林娴从陈然手里接过电话，陈然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暑期档正在热映的是《还珠格格》，今晚刚好演到紫薇被容嬷嬷扎针的桥段。
林娴很快回来了，陈然随口问道：“林老师，肖姐姐说什么了？”
“她叫我们去新埠玩。”
“新埠啊……”
“对，你想不想去？”
“你想不想去？我都可以。”
“那就去吧，我带你去看看。”
“好。”
电视里，容嬷嬷正恶狠狠的说道：“你现在叫十二阿哥，你就十三阿哥也没有用，你叫万岁爷也没有用。我劝你还是不要犟下去，老实招了吧！是谁让你来伺候皇上的！你想当娘娘是不是!”
伴着紫薇的惨叫和“我说，我说”的喊声，林娴看着聚精会神看电视的陈然，问道：“容嬷嬷真可恶！紫薇好惨呀。”
“呃……为什么？这不都是演的么？”
“所以我说的是容嬷嬷。”
“确实，我小时候看这个电视剧，最怕容嬷嬷了。”陈然说完，突然发现说漏嘴。
“你才几岁，还小时候。”林娴踢了陈然一脚。
“林老师，你能不能别踢我。”陈然说道。
“我就踢你，怎么了，我还要打你。”林娴突然翻起身来，跪坐在沙发上，很有压迫感的俯视陈然。
“林老师，走光了。”从陈然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一抹雪白，虽然觉得很好看，但他还是很正直的说道。
“啊~要死呀你。”林娴慌得退了两步，捡起一个靠枕扔过去。陈然一把抓住。
“君子动口不动手。”陈然赶紧站起来，随时准备跑路。
“不准挡。”
“好，我不挡。”
又一个靠枕飞过来。陈然条件反射的接住。
“你耍赖。”林娴生气的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陈然无辜的解释道。
林娴觉得陈然就是故意的，她一脚直勾勾的踢了过来。肖梦鱼在的时候这招屡试不爽，踢得陈然连连求饶。
林娴忘了一件事，陈然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她也不是肖梦鱼。
陈然一把把林娴的腿抱住，她没穿长裤，光滑的触感让他有些魂不守舍。
两人四目相对，过了几秒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啊~
林娴和陈然同时惊叫，就在陈然准备跑路时，林娴匆匆跑上了楼。
看着离去的美丽背影，陈然意犹未尽的放下双手。
陈然回来后，和林娴开启了愉快的二人世界。
中午，陈然刚正在落地窗前烤太阳，有人按响了门铃。
来的人是麒麟中学的两位老师。
陈然和林娴一起接待了一男一女两位老师。
“您是陈然同学的家长吧？”男老师年纪轻，来到林娴家后很局促，女老师年纪稍大，主动开口问道。
“是的，请坐。陈然，去给两位老师倒水。”林娴听到陈然的喊声，匆忙从楼上下来。居家服饰也美的摄人心魄，男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看她。
“您跟他是什么关系？”女老师问道。
“我是他老师。初中的班主任。”林娴实话实说。
“是这样，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们今天来两个事情，一个是要请陈然同学跟我们签一份协议，另一个是商量一下奖学金的事情。”
陈然上了两杯热水，又端了些瓜子花生出来。男老师倒是不客气，抓起瓜子就嗑起来。
“协议在这里，您看看。你边看，我边说。主要是确认陈然同学的入学资格，以及一些在未来三年中学习的补充条款。补充条款的话，只要陈然同学正常在我们学校上学，以我们学校的学籍参加考试毕业，就可以完成。如果取得较好的成绩，还能拿到大笔的奖学金。相信以陈然同学的天赋，拿奖应该是很轻松的。还有，协议需要陈然同学和监护人共同签字，我们之前以为您是……”
“陈然，协议你看看。”林娴说着把协议递给陈然，随后说道：“监护人没问题，我签就可以了。他现在的监护权在我这。”
“这个……倒不是我不相信您，但是有没有相关的手续？”女老师面带疑虑的问道。
“您稍等，我去拿。”林娴起身上楼去了。
“陈然同学，恭喜你取得那么好的成绩，相信你们家最近也来过很多人了，请你慎重考虑，虽然我们麒麟中学是第一年招生，但我们的实力绝对不比老牌中学差。”男老师看林娴走了，稍微不那么紧张，停下嗑瓜子的动作，跟陈然攀谈起来。
“我知道，我会的。”陈然看着眼前局促的年轻男人，善意的笑笑。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不对，应该是前世的自己。
林娴拿着一个文件袋下楼来，把里面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您看，这是陈然的监护委托协议，按照协议，他的监护权由我负责。”
“好的，您收起来吧。”女老师随意的看了看，确认有那么个东西。
“不需要拍个照或者复印一份吗？”林娴提醒道。
“不用了，您是老师，而且住这里，就是最大的背书，我们也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女老师笑笑，帮林娴把东西装回袋子里，递给她。
“陈然，看的怎么样？”林娴也没过多解释，接过文件袋，转头问陈然。
“老师，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陈然认真的看了入学协议，没接林娴的话，反而问麒麟中学的老师。所谓的入学协议是个范本，抬头和里面涉及的条款的一些数字没填。
“同学，你说。”
“我看这个东西应该可以自己填，包括这些金额什么的，是不是这样？”
“对。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
“嗯，请讲。”
“这个协议对不同的学生规则是不同的，你面前的是自由协议，全市的前10名才有这样的特殊待遇。我们知道，最近很多其他学校的老师应该也联系过你们，所以，我们带着诚意来。金额那一栏随你填，我们都能接受。后面涉及的一些条款也是一样，比如全市排名多少，高考成绩等等，那个我们可以商量着填。如果是后面名词的学生，就没这些待遇了。”
“一二三四五六……意思是我可以在这六个空格里随便填金额？填多少，给我多少？”陈然好奇的问道。
“对，随便填都可以。”
“那我填六个9可以吗？”
“这……”女老师被陈然噎住了。
“陈然！”林娴及时打断了他，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女老师解释道：“不好意思，他就爱开玩笑。金额什么的，我们不在乎，学校是他自己选的，我尊重他的选择，钱这方面，我们不缺。你们看看其他人怎么填，就怎么填吧。”林娴说的是真心话，钱什么的，对她来说不重要。
“林老师……”陈然开口道。
“别说话，听我的。”林娴轻声呵斥道。
“不是……”陈然刚要开口，被林娴瞪一眼，只好讪讪的停住。
“林老师，另外一名同学进来，成绩也不错，我们刚刚从那边过来，签了10万。陈然同学的成绩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这批同学中最高的，我们给他10.5万吧？”男老师鼓起勇气插了进来。
“要不11万凑个整？”林娴问道。
“行，那就11万。”女老师爽快的答应。
签完了协议，女老师告诉林娴，需要给陈然办一张中国银行的卡，用来收钱。另外，开学后，学校会组织一个颁奖仪式，到时候可能还要走个过场。
陈然没有现成的卡，只好约定办好后再联系。
两人还要去下一家，签完字就匆匆告辞了。
“哇，十一万，十一万啊！林老师，我们发财了。”想到自己很快就要有一大笔钱，陈然止不住的兴奋。1999年的十一万，可不是2018年11万能比的。即使陈然，面对这么多钱，也不能免俗。
看林娴无动于衷的样子，陈然冷静下来，对林娴说道：“林老师，他们应该能给再多些钱吧。”
“钱钱钱，你掉钱眼里了？要钱干嘛？”林娴有些生气，她也说不上原因。陈然凭本事挣钱，她本应该为他高兴的。
“啊？有钱……可以给你买好吃的。”陈然想了想，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想赚钱吧？初三刚毕业的学生，在老师面前说想赚钱，这不是唐僧勾引妖怪，找死吗？
“呐，现在就去买。”林娴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抽出一张50，递给陈然。
“啊？”陈然以为林娴开玩笑。
“啊什么啊！快去。我要吃冰糖葫芦。”林娴一本正经的安排道。
“大热天的，哪有卖那个的。”陈然小声说道。
“我不管，不是说给我买好吃的吗？”
“我的意思是用我自己的钱。”
“吃我的，住我的，睡我的，三年了，现在翅膀硬了，要用自己的钱了。”林娴的语气有些幽怨。
“没，我错了，我马上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说不清，不如出去躲躲。
女人无理起来全都一个样，惹不起只能躲了。陈然放弃了挣扎，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
林娴改变主意，她决定跟陈然一起去，顺便给他办银行卡。
两人到银行排了半天队，终于办好业务。办完后到周边转了转，没找到卖糖葫芦的地方，最终吃了一顿麦当劳。
回到家已经快6点了。
林娴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趴着，陈然把她蹬在门口的鞋子捡起来放到鞋柜里。
林娴说想吃水果，陈然拿来一个红富士。
基地的训练让他对力道的把控有了更加深入的理解，削苹果的技术越发娴熟了，整个苹果皮细细长长一卷，像一条蜿蜒的小蛇。
一人一半，两人吃着苹果，静静的看着电视。
“陈然。”林娴小声喊道。
“嗯。”陈然答应道。
“你说，接下来我干什么好？”
“呃……都行吧，看你喜欢什么。”
“可是我得工作呀。”
“为什么要工作？”
“我不工作，谁养你？”
“白天不是说你有钱吗？”
“那不是我的钱。”
“啊？”
“那是我……爸的钱。”
“叔叔家还有其他子女吗？”
“没有了。不是，谁是你叔叔？”
“你爸呀。”
“你叫我什么？”
“林老师。”
“那你应该叫他姥爷。”
“咱各论各的。叔叔的钱，那不就等于是你的钱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许你叫叔叔！我不想用他的钱。”
“没关系，用我的。”
“你的，你有钱吗？”
“你忘啦，今天刚办了卡，等学校打钱过来。”
“是哦。”
“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应该够我们用很久了。”
“为什么是我们？”
“你养我啊……”
“我养你。”
“嗯。”
“嗯。”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时，电话响了。
两人间有些古怪的气氛被打破，陈然起来接电话。
“陈然！”肖梦鱼听到陈然的声音大声的叫道，把陈然的耳膜震得生疼。
“肖姐姐，是你啊。”陈然把耳朵稍微离远点，回答道。
“你怎么回来了？我听仙仙说你不是要到开学才回来吗？”
“我……”陈然刚要解释，被肖梦鱼无情打断。
“不重要，叫仙仙接电话。”肖梦鱼的风格还是那么变化无常。
“林老师，肖姐姐找你。”陈然无奈的喊道。
林娴从陈然手里接过电话，陈然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暑期档正在热映的是《还珠格格》，今晚刚好演到紫薇被容嬷嬷扎针的桥段。
林娴很快回来了，陈然随口问道：“林老师，肖姐姐说什么了？”
“她叫我们去新埠玩。”
“新埠啊……”
“对，你想不想去？”
“你想不想去？我都可以。”
“那就去吧，我带你去看看。”
“好。”
电视里，容嬷嬷正恶狠狠的说道：“你现在叫十二阿哥，你就十三阿哥也没有用，你叫万岁爷也没有用。我劝你还是不要犟下去，老实招了吧！是谁让你来伺候皇上的！你想当娘娘是不是!”
伴着紫薇的惨叫和“我说，我说”的喊声，林娴看着聚精会神看电视的陈然，问道：“容嬷嬷真可恶！紫薇好惨呀。”
“呃……为什么？这不都是演的么？”
“所以我说的是容嬷嬷。”
“确实，我小时候看这个电视剧，最怕容嬷嬷了。”陈然说完，突然发现说漏嘴。
“你才几岁，还小时候。”林娴踢了陈然一脚。
“林老师，你能不能别踢我。”陈然说道。
“我就踢你，怎么了，我还要打你。”林娴突然翻起身来，跪坐在沙发上，很有压迫感的俯视陈然。
“林老师，走光了。”从陈然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一抹雪白，虽然觉得很好看，但他还是很正直的说道。
“啊~要死呀你。”林娴慌得退了两步，捡起一个靠枕扔过去。陈然一把抓住。
“君子动口不动手。”陈然赶紧站起来，随时准备跑路。
“不准挡。”
“好，我不挡。”
又一个靠枕飞过来。陈然条件反射的接住。
“你耍赖。”林娴生气的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陈然无辜的解释道。
林娴觉得陈然就是故意的，她一脚直勾勾的踢了过来。肖梦鱼在的时候这招屡试不爽，踢得陈然连连求饶。
林娴忘了一件事，陈然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她也不是肖梦鱼。
陈然一把把林娴的腿抱住，她没穿长裤，光滑的触感让他有些魂不守舍。
两人四目相对，过了几秒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啊~
林娴和陈然同时惊叫，就在陈然准备跑路时，林娴匆匆跑上了楼。
看着离去的美丽背影，陈然意犹未尽的放下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