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司机还是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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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还是伺机
天净得就像被细细擦拭过的玻璃。
在接了苏栀羽的电话之后，我的脚步就加快了速度。
我可是在绿道啊，人家都那么悠闲，就我一个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情何以堪啊！
在两分钟之前，栀羽是这么说的：“嘿嘿，亲爱的同桌。今天你猜猜是什么日子呀。没错，就是十月五号！是我的生日啦！等会一起去逛街吧！晚上办生日会，你要来哟！”
越想越不对劲。现在是大早上啊，逛什么街啊，存心忽悠我？
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这样，明明是下午要干的事情，就要提前很多，然后告诉别人是等一会就要干了。比猎渔的风风火火还要风风火火。
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得贴着皮肤。于是打开背包找纸巾。
“该死。”
居然没有带。
这时，旁边有个人递给我一包纸巾。我侧过头，那人是尧儿。
“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不记得你有走绿道的习惯啊。”她拉我去石椅旁坐下。
她果然清楚我的习惯。
“心血来潮而已。”
她楞了一会，在惊奇我也会心血来潮。
“很稀奇呢。以往你没有说过走绿道，一次也没有。这次是第一次吧？”她笑了笑，恍惚间竟看见她下睫毛边缘的卧蚕也在笑。
好一双水汪汪的美眼，对我眨着，简直要被电倒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擦了擦汗。从背包里抽出一盒ESSE，用两支手指夹出一根ESSE。
默默点燃，烟雾盘旋着升空，却被一棵树的枝叶所挡住去路，在空气中慢慢地酝酿开来。
“唔，你应该也知道栀羽今晚生日吧。”我掐住她的手腕，夺过她两指间的ESSE，深深吮了一口。
“咳咳——”深吸的一口让我咳嗽不止。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白氧抽烟也会被呛着，头一回见。”
我笑着，把烟还给她。摇了摇头：“没办法，好几年没抽了。以前也不经常抽，一个月才一两次而已。”
我并不喜欢抽烟，我喜欢的是享受我喜欢的香烟气味。例如，Lady rose fl**our或是圣罗兰。
看来我还算是半个好学生嘛。
她也吮了一口，随即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熄那暗暗的火焰。
抽烟最好不要抽一整支。
“我去！十一点了！这么晚了啊！”尧儿突然站起身，看着左手腕上的手表叫唤。
她是有急事吧？
“怪不得我肚子饿啊！”
噗！什么概念！
“尉迟尧！”
“哎……小茵啊，怎么了……”她弱弱地回答着。
“别对着手表上的钟点时刻叫唤，一惊一乍想吓谁！”
“不要这样嘛，就是情不自禁的……”
“不管啊。把我吓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待会打车去你公寓，车钱你付！”
“遵命！”
……
一路打打闹闹。
又是一套整洁的公寓！
虽然装饰不是特别华丽，但是简洁得别有一番韵味。
趁尧儿在卫生间的空，我窜进她的卧室。
坐在她的电脑桌前，习惯性地戳了戳电脑开关。
屏幕亮起来的时候，竟发现她的电脑桌面是希尔的照片。
她走了进来。
“别开我电脑。”她的眉头皱着，对于我开她的电脑表示很不满。
是真的不满我开她的电脑，还是因为我发现了她电脑里的秘密。
这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了。”
我淡淡地应允一句，拿起放在桌上的我的手机。走出房间。
就这样我们俩僵持了一个早上。直到午饭后。
她又默默点燃一根ESSE，烟雾缭绕。
“唔，时间快到了。待会去找栀羽吧。”她很快又把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随即走进房间。
我从背包里翻出镜子。从一个可以反射我面容的克隆机似的平面里，我看见了自己的头发是怎样的蓬乱，没有朝气，神情是怎样的恍惚，没有锐气，唇齿间尽露无辜的气息。
活像个清纯少女。但，现实不是这样。
看见尧儿电脑桌面是希尔的照片，我的心情就开始沉重了，不知名的情愫也在暗涌着。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再次喜欢上他了吗？
“白氧。不要早恋呢，现在你应该关心的是帮派。”尧儿突然走出来。在我想要问为什么的时候，我已经被她拉到了门口。
她抿了抿唇。
“栀羽住在龙锦苑吧？”
“嗯。”
这个时间，街道上的车很少。要等一辆空的计程车，是要付出汗水的。
等了三十分钟，总算等来一辆。
上了车，司机的眼神却不同寻常。我无意间瞥到挡风玻璃那里竖着驾驶员名片。觉得与正在驾车的司机的并不相像。
或许是想太多了，应该只是时间太久有变化吧。
“栀羽啊，我们很快就到了。我们在龙锦路的十字路口，快到你那里了。”我接了栀羽的电话。
这时，尧儿突然夺过手机：“栀羽！报警！”
突然一个紧急刹车。我的头径直朝前撞去。尧儿试图开门。
开不了了。
我透过车里的后视镜，看见了司机的面容。
他的表情不对劲，长得也很面善。
是谁呢。在短时间内迅速回想这样凶恶又猥琐的面孔——
涉纪帮的喽啰！
“涉纪帮的，你识相就给我开车门，不然老娘就叫人堵住这辆车。”尧儿迅速掏出一把弹簧刀，刀锋正抹在那家伙的脖子上。
涉纪帮。
与二十四帮派为敌的帮派。帮主是……阿美。
那**。
“叫你们帮主滚出来。别耍阴招，有本事一对一。”我立刻吼了一句，但是这个时候周围根本没有行人，即使我喊的声音再大也不会有人听见，因为早在那之前，那涉纪帮的就已经把车窗关得严严实实。
是要绑架？还是要围殴？
他恶狠狠地说：“等我把你们载到那里，呵呵，你们就完蛋了。”
他的冷笑，就像我在希尔的公寓里看到的那影片里的屠刀男。可是，他不是屠刀男。
“阿美有没有告诉你，我们是什么人？”我挑逗性的问了一句，从他的语气里我可以知道，他不清楚我们的来历，只清楚是阿美叫他动手。
他果然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回了一句，那你也死定了。我立刻掐住他的脖子。
尧儿亮出二十四帮派的徽章。
“现在你知道我们是谁了吗。”我冷笑了一番。
他的神情更窘迫了，就像得知一个巨大的噩耗似的。他一定想不到，阿美叫他抓的人，竟然是这样的来头。
他立刻打开车门，下了车拔腿就跑。
我也不傻啊。踹开车门，直接追上去。回头时，看见尧儿窜到了驾驶座的位置，她居然会开车。
她开动那辆计程车，在几乎没有车辆的大路上横冲直撞。在那家伙的身旁停了下来。
见状，我加快脚步，冲了上去。
一个飞腿。我把他踹倒在地上，他一个趔趄摔下的样子真可笑，全然丧失了刚才的狠劲。
冰冷的硬物顶在他的太阳穴，罪恶的气息迅速蔓延开……
司机还是伺机
天净得就像被细细擦拭过的玻璃。
在接了苏栀羽的电话之后，我的脚步就加快了速度。
我可是在绿道啊，人家都那么悠闲，就我一个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情何以堪啊！
在两分钟之前，栀羽是这么说的：“嘿嘿，亲爱的同桌。今天你猜猜是什么日子呀。没错，就是十月五号！是我的生日啦！等会一起去逛街吧！晚上办生日会，你要来哟！”
越想越不对劲。现在是大早上啊，逛什么街啊，存心忽悠我？
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这样，明明是下午要干的事情，就要提前很多，然后告诉别人是等一会就要干了。比猎渔的风风火火还要风风火火。
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得贴着皮肤。于是打开背包找纸巾。
“该死。”
居然没有带。
这时，旁边有个人递给我一包纸巾。我侧过头，那人是尧儿。
“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不记得你有走绿道的习惯啊。”她拉我去石椅旁坐下。
她果然清楚我的习惯。
“心血来潮而已。”
她楞了一会，在惊奇我也会心血来潮。
“很稀奇呢。以往你没有说过走绿道，一次也没有。这次是第一次吧？”她笑了笑，恍惚间竟看见她下睫毛边缘的卧蚕也在笑。
好一双水汪汪的美眼，对我眨着，简直要被电倒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擦了擦汗。从背包里抽出一盒ESSE，用两支手指夹出一根ESSE。
默默点燃，烟雾盘旋着升空，却被一棵树的枝叶所挡住去路，在空气中慢慢地酝酿开来。
“唔，你应该也知道栀羽今晚生日吧。”我掐住她的手腕，夺过她两指间的ESSE，深深吮了一口。
“咳咳——”深吸的一口让我咳嗽不止。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白氧抽烟也会被呛着，头一回见。”
我笑着，把烟还给她。摇了摇头：“没办法，好几年没抽了。以前也不经常抽，一个月才一两次而已。”
我并不喜欢抽烟，我喜欢的是享受我喜欢的香烟气味。例如，Lady rose fl**our或是圣罗兰。
看来我还算是半个好学生嘛。
她也吮了一口，随即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熄那暗暗的火焰。
抽烟最好不要抽一整支。
“我去！十一点了！这么晚了啊！”尧儿突然站起身，看着左手腕上的手表叫唤。
她是有急事吧？
“怪不得我肚子饿啊！”
噗！什么概念！
“尉迟尧！”
“哎……小茵啊，怎么了……”她弱弱地回答着。
“别对着手表上的钟点时刻叫唤，一惊一乍想吓谁！”
“不要这样嘛，就是情不自禁的……”
“不管啊。把我吓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待会打车去你公寓，车钱你付！”
“遵命！”
……
一路打打闹闹。
又是一套整洁的公寓！
虽然装饰不是特别华丽，但是简洁得别有一番韵味。
趁尧儿在卫生间的空，我窜进她的卧室。
坐在她的电脑桌前，习惯性地戳了戳电脑开关。
屏幕亮起来的时候，竟发现她的电脑桌面是希尔的照片。
她走了进来。
“别开我电脑。”她的眉头皱着，对于我开她的电脑表示很不满。
是真的不满我开她的电脑，还是因为我发现了她电脑里的秘密。
这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了。”
我淡淡地应允一句，拿起放在桌上的我的手机。走出房间。
就这样我们俩僵持了一个早上。直到午饭后。
她又默默点燃一根ESSE，烟雾缭绕。
“唔，时间快到了。待会去找栀羽吧。”她很快又把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随即走进房间。
我从背包里翻出镜子。从一个可以反射我面容的克隆机似的平面里，我看见了自己的头发是怎样的蓬乱，没有朝气，神情是怎样的恍惚，没有锐气，唇齿间尽露无辜的气息。
活像个清纯少女。但，现实不是这样。
看见尧儿电脑桌面是希尔的照片，我的心情就开始沉重了，不知名的情愫也在暗涌着。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再次喜欢上他了吗？
“白氧。不要早恋呢，现在你应该关心的是帮派。”尧儿突然走出来。在我想要问为什么的时候，我已经被她拉到了门口。
她抿了抿唇。
“栀羽住在龙锦苑吧？”
“嗯。”
这个时间，街道上的车很少。要等一辆空的计程车，是要付出汗水的。
等了三十分钟，总算等来一辆。
上了车，司机的眼神却不同寻常。我无意间瞥到挡风玻璃那里竖着驾驶员名片。觉得与正在驾车的司机的并不相像。
或许是想太多了，应该只是时间太久有变化吧。
“栀羽啊，我们很快就到了。我们在龙锦路的十字路口，快到你那里了。”我接了栀羽的电话。
这时，尧儿突然夺过手机：“栀羽！报警！”
突然一个紧急刹车。我的头径直朝前撞去。尧儿试图开门。
开不了了。
我透过车里的后视镜，看见了司机的面容。
他的表情不对劲，长得也很面善。
是谁呢。在短时间内迅速回想这样凶恶又猥琐的面孔——
涉纪帮的喽啰！
“涉纪帮的，你识相就给我开车门，不然老娘就叫人堵住这辆车。”尧儿迅速掏出一把弹簧刀，刀锋正抹在那家伙的脖子上。
涉纪帮。
与二十四帮派为敌的帮派。帮主是……阿美。
那**。
“叫你们帮主滚出来。别耍阴招，有本事一对一。”我立刻吼了一句，但是这个时候周围根本没有行人，即使我喊的声音再大也不会有人听见，因为早在那之前，那涉纪帮的就已经把车窗关得严严实实。
是要绑架？还是要围殴？
他恶狠狠地说：“等我把你们载到那里，呵呵，你们就完蛋了。”
他的冷笑，就像我在希尔的公寓里看到的那影片里的屠刀男。可是，他不是屠刀男。
“阿美有没有告诉你，我们是什么人？”我挑逗性的问了一句，从他的语气里我可以知道，他不清楚我们的来历，只清楚是阿美叫他动手。
他果然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回了一句，那你也死定了。我立刻掐住他的脖子。
尧儿亮出二十四帮派的徽章。
“现在你知道我们是谁了吗。”我冷笑了一番。
他的神情更窘迫了，就像得知一个巨大的噩耗似的。他一定想不到，阿美叫他抓的人，竟然是这样的来头。
他立刻打开车门，下了车拔腿就跑。
我也不傻啊。踹开车门，直接追上去。回头时，看见尧儿窜到了驾驶座的位置，她居然会开车。
她开动那辆计程车，在几乎没有车辆的大路上横冲直撞。在那家伙的身旁停了下来。
见状，我加快脚步，冲了上去。
一个飞腿。我把他踹倒在地上，他一个趔趄摔下的样子真可笑，全然丧失了刚才的狠劲。
冰冷的硬物顶在他的太阳穴，罪恶的气息迅速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