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终：东皇傲世、赤帝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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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终，哥哥们，是第二卷终呦，不是完结撒.......
......
是夜，星沉月坠，微风习习。
“天气，要转凉了。”阎超看着远方的皓月，心神不宁。
“是啊，都10月底了，再不转凉，就不对喽。”张博海整理着身上的防弹衣，这几件防弹衣是从雇佣兵们的大包里翻出来的，属于民用品，质量和他原先的那件简直天差地别。
阎超笑而不语，杀机，从苍穹的彼端传来！
“会是什么呢？”他的体内蕴含着三粒大道紫气，对这种冥冥之中的因果格外敏感。阎超强定下心神，从网站自带的仓库内取出了罹天。有人想杀他！那个人，在天外！
张博海看着阎超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的模样，不禁关心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他还为说完，天,裂了！大地震颤、房屋垮塌。黑夜，亮如白昼！在那裂开的苍穹之上，有个浑身玄赤的男子渐行渐近，男子散发出浓郁到实质的气场！气场好像鲜血凝结而成，猩红而浓稠。他的头上，长着十三只比铜铃还大的惨白色眼睛，那些眼睛宛如蝮蛇般，寒冷阴暗......
他，紧盯着阎超！
威压，比地灵王还要雄厚的威压狠狠地砸向阎超以及张博海等人，可怜他们这些对华夏一片赤诚之心的战士连遗言都没有交代，就这样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只剩下两三片苍凉的落叶，诉说着无尽的悲痛。
“大叔？大梁子！”阎超目眦欲裂，他释放出道源圣果的虚影，抵住那个男子的威压，厉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男子似乎是笑了，他的嘴角强扯出一个弧度：“杀？我可没有你那么恶毒，这群蝼蚁与我不带因果，杀他们，只会徒增业障。”
“你……”阎超松开紧握的双拳：“什么意思？”
男子站于虚空之上，阎超看着他，似曾相识，但是每当他想要在自己的记忆中追根溯源时，却又被一阵锥刺般的头痛打断了。
“啊！你到底是谁？”阎超恶狠狠地指着那个男子，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个男子是他的敌人！不过，他实力太弱，根本打不过……
“哈哈哈哈……”男子狂笑不止，他太强大了，他的笑声居然引起了整座地球的震动！恐怕，他再笑下去，地球都会被他的笑声所崩碎，瓦解！
“哎”男子突然轻叹一口气，对阎超说道：“可怜，这方仙域彻底破败了。你，可知罪？”
“你这人满后胡言，我有什么罪？”阎超指着那个男子，最后，他似乎是记起了点什么，猛地一颤。
“哼！昔年，你因一己私利，震毁了东胜神州的祖脉，致使仙域崩塌，黎民受难！你，可知罪！”男子指着阎超，他似乎并不急着杀阎超，而是慢慢地罗列出了一堆阎超自己都不知道的罪行。
见阎超没有说话，男子继续开口：“上古一役，东胜神州破碎、妖族四散、苍天悲恸，后土陛下化身六道，而你！你却将东皇钟震于地府，誓要压住巫族气运，让巫族永世不得超生！东！皇！太！一！你身为天庭之主，好狠的心啊！”
男子咬牙切齿，阎超面色苍白，他……似乎对男子说的事有了些印象！
“哼，你真是好大的能耐啊，封印住自己所有的记忆，轮回了万世。可是，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整座寰宇的追杀了吗？你！罪该万死！就算你降临于这座破碎的大洲之上，依旧难逃一死！我，巫族最后的传人，大巫九瑶，判你——死！”
男子说到这里，双目一片血红，他张口吐出了那个凝成实体的死字，死字化作亿万刀锋，刺向阎超！
“九瑶？”阎超抱着脑袋蹲到在地，他想起了什么，头疼无比……
“你是赤帝九瑶！”
“你想起来了？那就更该死！”刀锋飞斩向阎超，这种境界的能量，不是他能抗衡的，他才二阶巅峰，那个九瑶的等级……就算他想要毁灭整座银河系，也不过是挥挥手罢了。
“永别了，老爸老妈，静儿，倩儿，兄弟们……”阎超闭紧双眼，可是几分钟过去了，他还没感觉到那种利刃入体的刺痛。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是九瑶那戏谑的目光。
“东皇太一，现在的你，是多么低贱？”九瑶哈哈大笑，神情病态：“你不是很能打吗？放眼整个巫族，谁是你的对手？祖巫们联合在一起，也打不过你一个人。你很能打啊，现在怎么了？哈哈，你起来打啊！我只是个大巫而已，你打我啊！你杀了我啊！就像你毁灭整个巫族那样，毁灭我啊！”
“我……”九瑶的声音似乎很有魔力，直让阎超头晕目眩，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
山涧溪流，怪石嶙峋。他洒脱地仰卧在望舒之下，摆首念出“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种绝句。可是还没等阎超细细品味，他的脑中又钻入另一股记忆，这股记忆里，他霸道无双，最终却含恨自刎于乌江临岸……
“我是王维？我是项羽？不，不对！”这些记忆之后，更有他所熟悉的那句短诗“醉卧兰舟，笑看千秋。再回首，几多愁……”古沧河在心魔之中，未扛得住那毁天灭地的攻击。死后，灵幽为他立了一座衣冠枯冢，残剑、白衫……
“我是古沧河？”阎超的双眼中，露出了迷茫的神采。
“错！你是东皇太一，你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恶人，东皇太一！”九瑶恶狠狠地说道，阎超猛地一愣，他终于记起来了！那太初的记忆！盘古开天之后，混沌的火内，孕育出了一只金乌，这只金乌经过无数混元的修炼之后，终于化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我叫太一，太初第一！别人都叫我东皇太一。”幼年时，他曾稚嫩、他曾仰望那混沌的大荒，心生恐惧，这些恐惧是对孤独、对未知的敬畏。
“尔等万族，何其高贵？笑话！吾妖族，才是寰宇之主！无论尔等来于何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挥师之前，东皇太一祭出那尊混沌古钟，古钟震慑天地，万族称臣！
他征战一生，向着妖族的大兴杀出了一条血路，却在功成之后，默默消失……
“兄长，你比我更适合当这天庭之主。”东皇托起大钟，走向未知的远方，他的生后，只留下了那首无曲的战歌：“生当笑傲三千里，不羁风流战为豪！”
阎超缓缓睁开双眼，他神目清明：“不，你说谎！”东皇一身正气，傲然于世，怎么会屑于去残杀弱者？虽然阎超记不起后面的情况，可是他能感觉得到东皇心中的傲气，他的风骨！这种生于混沌之中绝颠强者，理应君临天下，又怎会欺凌弱小？
“说谎？无所谓，我要的不是你认罪，而是你死！”九瑶挥手，停在阎超鼻子前方的刀锋瞬间加速，下一个刹那，他就会被亿万刀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咚——”大钟翁鸣！男子的这一击，居然被阎超挡下了！阎超的双眼中闪出金色厉芒，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口中喃喃：“这，就是力量？！”
“你，你的力量恢复了？”九瑶大吃一惊，就连那十三只宛如蝮蛇般阴险的眼睛，都睁得死死的。不过旋即，他又呵呵一笑：“恢复了更好，这样，我杀你才有点挑战性。”
阎超心情沉重，他一个瞬步来到了几万光年之外的一处上古战场之中。走前，他看了看大洋彼岸的米国，不过最后，只是出手将胡龙的豪宅从地球上摸了去。
落霞古战场。此地曾经中年被紫极灵气缭绕，本是一处绝佳的修行福地。昔年，巫族与妖族曾在这里展开殊死搏斗，那一战打得昏天暗地，整座宇宙都因为这一场战争爆发的能量波动而紊乱了三月有余！后来，福地破碎、灵气流失，这里更是因为怨气的缘故，成为了寰宇内一等一的大凶之地。
九瑶赶过来时，发现阎超默默地为一具妖族大能的尸体合上了双眼。
“假慈悲！若非你东皇太一野心滔天，巫妖二族又怎会消散灭亡？你，该死！”九瑶十三只眼睛全都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能量，他化身为巫族图腾，这一招若是打中，阎超绝对十死无生！
阎超捏紧拳头，他本想解释些什么，可是九瑶不分青红皂白就攻杀与他，以他东皇太一的性子，那傲临天下的帝王之资，怎能忍受？
“你要战，我便战！”虽然那一击超过了高级武学的能量，虽然敌人比他还要强大，可是，修士之路，不战便死！退？东皇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
阎超的记忆中，又多了一段。那个不屈的身影，在断头台前他放声高呼：“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段记忆是阎超的？也许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阎超取出罹天，一出手，便是他最强一招：神剑御雷真诀！
虽然他觉醒了一部分作为东皇太一的记忆以及实力，可是东皇太一那些绝世武学，那震碎苍穹、泯灭寰宇的无敌之术却连一个都没能继承下来。
神剑接引出九天紫雷！这些紫雷穿过时空的隔阂，从无限远的九天之上，被拽入了落霞大凶之地！紫雷，由紫转黑再由黑化为无形，颜色早已不能代表一切，那种能量，不可言喻……
“糟糕！我的剑！”阎超心惊，罹天只是九品凡兵，又怎能承受住加持了这么强大仙元的高级武学？情急之下，阎超利用九天紫雷内的能量，转化一般注入了罹天之中，罹天瞬息被这股能量改造成了五品仙器。
“这样？还不够！”九瑶冷冷笑道。他使出的显然是一种神通，那些从眼中射出的神芒，威力超过阎超无数倍！虚无之色的九天紫雷毫无意外，被这股能量死死地压制住了！
“小心！”危难之中，虚空中又飞出一人！赤金色的帝王之冠、玄黑色绣紫龙袍。他的肤色苍白如雪，满头乌发中两根龙角若隐若现。
龙威，如狱！
虚空中飞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地灵王灵幽！他那金芒一片的双眼散发出摄人的气息！灵幽刚一出现，便催动出一口心头金血，金血须臾间化作衔烛古龙。古龙三晃龙首，冲向九瑶的神通。
“轰——”爆炸将古战场内巫妖两族强者的尸体震成了灰烬，一切，都烟消云散，巫、妖之争的过去、满地残殇……
这一切，都随着那爆炸，永远地消散了，带着生前的孤寂，死后的凄凉。
“灵幽？你疯了吗！刚才那口心头精血是你的本命龙血！这么做，你会死的！”阎超怒骂灵幽，灵幽没有理阎超，他先是哈哈大笑随后泪如雨下：“古沧河，我敬你为兄长，可你骗了我！你居然死了！”
“我……”
“还记得你在问天崖顶的话吗？你一定不会死的！你说你不会死!你将我的局布完可却漏了自己的局！你……”灵幽说到这里，只能重重地叹一口气。
阎超苦笑连连，古沧河是在心魔之中被杀死的，幸亏东皇太一的灵魂强大，这才在最后遁入了轮回。
九瑶淡淡地看着地灵王与阎超对话，许久之后才摇摇头：“尔等企图逆乱天道，理当诛杀！只是，地灵王，你与我不带因果，你走吧，我不想徒增业障。”
“呵呵，我地灵王什么时候怕过你们这些巫族？想当初，我还是一条未化形的小龙时，经常将你们巫族当做食物！好多年没吃过巫族了，还真是怀念啊。”地灵王神芒爆闪，九瑶脸色阴沉：“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
九瑶变成十三眼巨蛇杀向地灵王！阎超猛冲向九瑶，他知道，地灵王和他都不是九瑶的对手！九瑶太强大了。赤帝九瑶，巫妖大战时，这个名头曾响彻三界！
“快走！灵幽，大哥欠你的太多了……”阎超此时已完全融入了古沧河的记忆中，说话的语气也和那个不悲不喜，天塌下来依旧波澜不惊的古沧河一模一样。
“大哥？！”地灵王呆若木鸡，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阎超被九瑶吃入口中，断裂的骨茬、碎肉和污血溅满大地却无能为力……
“大哥！”地灵王失声大喊，化为本体玄黑色四爪蛟龙，不顾一切地冲向九瑶。
“快……走……”阎超在记忆终止之时，做了两件事，把罹天收回去，运转全身残余的能量，将地灵王打到了其他星域。
“哈哈哈哈，祖巫陛下！后羿大哥，大仇，报了！”九瑶喜极而泣，变回十三只眼睛的男子模样。
“是……是吗？”阎超失血过多，他流的并非身体内的血，而是仙元所化的精血。
九瑶冷哼：“等你死了，我再去杀掉那个地灵王，然后再毁灭你所守护的那个国度，我让你也尝尝，被别人亡族的滋味！业障，业障又如何？我九瑶这一辈子，难道还能成圣？不，不！仇恨，早已将我的圣心扼杀了。东皇太一，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造成的！”九瑶面目扭曲，十三只眼更加阴冷灰暗：“等你轮回了，我再找到你，再让你感受一一遍今天的痛苦！”
阎超静静地听九瑶吼完，他的生命所剩无几了。
“哎，亿万次的轮回，我累了……”阎超淡淡一笑：“今天，就让我自己，终结这一切吧。”他说着，看向九瑶：“我是东皇太一，你猜，我的灵魂能量有多强大？”
“嗯？！”九瑶突然想起了什么，想要撕破虚空逃走，只是他刚打开虚空，就发现，自己……没有了。
昔于始青天中，碧落空歌，大浮黎土……
“对不起，老爸老妈。对不起，老二、唐僧、胖子、栋子。对不起，静儿……倩儿。对不起，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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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终，哥哥们，是第二卷终呦，不是完结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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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星沉月坠，微风习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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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盯着阎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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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到底是谁？”阎超恶狠狠地指着那个男子，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个男子是他的敌人！不过，他实力太弱，根本打不过……
“哈哈哈哈……”男子狂笑不止，他太强大了，他的笑声居然引起了整座地球的震动！恐怕，他再笑下去，地球都会被他的笑声所崩碎，瓦解！
“哎”男子突然轻叹一口气，对阎超说道：“可怜，这方仙域彻底破败了。你，可知罪？”
“你这人满后胡言，我有什么罪？”阎超指着那个男子，最后，他似乎是记起了点什么，猛地一颤。
“哼！昔年，你因一己私利，震毁了东胜神州的祖脉，致使仙域崩塌，黎民受难！你，可知罪！”男子指着阎超，他似乎并不急着杀阎超，而是慢慢地罗列出了一堆阎超自己都不知道的罪行。
见阎超没有说话，男子继续开口：“上古一役，东胜神州破碎、妖族四散、苍天悲恸，后土陛下化身六道，而你！你却将东皇钟震于地府，誓要压住巫族气运，让巫族永世不得超生！东！皇！太！一！你身为天庭之主，好狠的心啊！”
男子咬牙切齿，阎超面色苍白，他……似乎对男子说的事有了些印象！
“哼，你真是好大的能耐啊，封印住自己所有的记忆，轮回了万世。可是，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整座寰宇的追杀了吗？你！罪该万死！就算你降临于这座破碎的大洲之上，依旧难逃一死！我，巫族最后的传人，大巫九瑶，判你——死！”
男子说到这里，双目一片血红，他张口吐出了那个凝成实体的死字，死字化作亿万刀锋，刺向阎超！
“九瑶？”阎超抱着脑袋蹲到在地，他想起了什么，头疼无比……
“你是赤帝九瑶！”
“你想起来了？那就更该死！”刀锋飞斩向阎超，这种境界的能量，不是他能抗衡的，他才二阶巅峰，那个九瑶的等级……就算他想要毁灭整座银河系，也不过是挥挥手罢了。
“永别了，老爸老妈，静儿，倩儿，兄弟们……”阎超闭紧双眼，可是几分钟过去了，他还没感觉到那种利刃入体的刺痛。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是九瑶那戏谑的目光。
“东皇太一，现在的你，是多么低贱？”九瑶哈哈大笑，神情病态：“你不是很能打吗？放眼整个巫族，谁是你的对手？祖巫们联合在一起，也打不过你一个人。你很能打啊，现在怎么了？哈哈，你起来打啊！我只是个大巫而已，你打我啊！你杀了我啊！就像你毁灭整个巫族那样，毁灭我啊！”
“我……”九瑶的声音似乎很有魔力，直让阎超头晕目眩，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
山涧溪流，怪石嶙峋。他洒脱地仰卧在望舒之下，摆首念出“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种绝句。可是还没等阎超细细品味，他的脑中又钻入另一股记忆，这股记忆里，他霸道无双，最终却含恨自刎于乌江临岸……
“我是王维？我是项羽？不，不对！”这些记忆之后，更有他所熟悉的那句短诗“醉卧兰舟，笑看千秋。再回首，几多愁……”古沧河在心魔之中，未扛得住那毁天灭地的攻击。死后，灵幽为他立了一座衣冠枯冢，残剑、白衫……
“我是古沧河？”阎超的双眼中，露出了迷茫的神采。
“错！你是东皇太一，你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恶人，东皇太一！”九瑶恶狠狠地说道，阎超猛地一愣，他终于记起来了！那太初的记忆！盘古开天之后，混沌的火内，孕育出了一只金乌，这只金乌经过无数混元的修炼之后，终于化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我叫太一，太初第一！别人都叫我东皇太一。”幼年时，他曾稚嫩、他曾仰望那混沌的大荒，心生恐惧，这些恐惧是对孤独、对未知的敬畏。
“尔等万族，何其高贵？笑话！吾妖族，才是寰宇之主！无论尔等来于何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挥师之前，东皇太一祭出那尊混沌古钟，古钟震慑天地，万族称臣！
他征战一生，向着妖族的大兴杀出了一条血路，却在功成之后，默默消失……
“兄长，你比我更适合当这天庭之主。”东皇托起大钟，走向未知的远方，他的生后，只留下了那首无曲的战歌：“生当笑傲三千里，不羁风流战为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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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无所谓，我要的不是你认罪，而是你死！”九瑶挥手，停在阎超鼻子前方的刀锋瞬间加速，下一个刹那，他就会被亿万刀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咚——”大钟翁鸣！男子的这一击，居然被阎超挡下了！阎超的双眼中闪出金色厉芒，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口中喃喃：“这，就是力量？！”
“你，你的力量恢复了？”九瑶大吃一惊，就连那十三只宛如蝮蛇般阴险的眼睛，都睁得死死的。不过旋即，他又呵呵一笑：“恢复了更好，这样，我杀你才有点挑战性。”
阎超心情沉重，他一个瞬步来到了几万光年之外的一处上古战场之中。走前，他看了看大洋彼岸的米国，不过最后，只是出手将胡龙的豪宅从地球上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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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瑶赶过来时，发现阎超默默地为一具妖族大能的尸体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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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超捏紧拳头，他本想解释些什么，可是九瑶不分青红皂白就攻杀与他，以他东皇太一的性子，那傲临天下的帝王之资，怎能忍受？
“你要战，我便战！”虽然那一击超过了高级武学的能量，虽然敌人比他还要强大，可是，修士之路，不战便死！退？东皇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
阎超的记忆中，又多了一段。那个不屈的身影，在断头台前他放声高呼：“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段记忆是阎超的？也许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阎超取出罹天，一出手，便是他最强一招：神剑御雷真诀！
虽然他觉醒了一部分作为东皇太一的记忆以及实力，可是东皇太一那些绝世武学，那震碎苍穹、泯灭寰宇的无敌之术却连一个都没能继承下来。
神剑接引出九天紫雷！这些紫雷穿过时空的隔阂，从无限远的九天之上，被拽入了落霞大凶之地！紫雷，由紫转黑再由黑化为无形，颜色早已不能代表一切，那种能量，不可言喻……
“糟糕！我的剑！”阎超心惊，罹天只是九品凡兵，又怎能承受住加持了这么强大仙元的高级武学？情急之下，阎超利用九天紫雷内的能量，转化一般注入了罹天之中，罹天瞬息被这股能量改造成了五品仙器。
“这样？还不够！”九瑶冷冷笑道。他使出的显然是一种神通，那些从眼中射出的神芒，威力超过阎超无数倍！虚无之色的九天紫雷毫无意外，被这股能量死死地压制住了！
“小心！”危难之中，虚空中又飞出一人！赤金色的帝王之冠、玄黑色绣紫龙袍。他的肤色苍白如雪，满头乌发中两根龙角若隐若现。
龙威，如狱！
虚空中飞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地灵王灵幽！他那金芒一片的双眼散发出摄人的气息！灵幽刚一出现，便催动出一口心头金血，金血须臾间化作衔烛古龙。古龙三晃龙首，冲向九瑶的神通。
“轰——”爆炸将古战场内巫妖两族强者的尸体震成了灰烬，一切，都烟消云散，巫、妖之争的过去、满地残殇……
这一切，都随着那爆炸，永远地消散了，带着生前的孤寂，死后的凄凉。
“灵幽？你疯了吗！刚才那口心头精血是你的本命龙血！这么做，你会死的！”阎超怒骂灵幽，灵幽没有理阎超，他先是哈哈大笑随后泪如雨下：“古沧河，我敬你为兄长，可你骗了我！你居然死了！”
“我……”
“还记得你在问天崖顶的话吗？你一定不会死的！你说你不会死!你将我的局布完可却漏了自己的局！你……”灵幽说到这里，只能重重地叹一口气。
阎超苦笑连连，古沧河是在心魔之中被杀死的，幸亏东皇太一的灵魂强大，这才在最后遁入了轮回。
九瑶淡淡地看着地灵王与阎超对话，许久之后才摇摇头：“尔等企图逆乱天道，理当诛杀！只是，地灵王，你与我不带因果，你走吧，我不想徒增业障。”
“呵呵，我地灵王什么时候怕过你们这些巫族？想当初，我还是一条未化形的小龙时，经常将你们巫族当做食物！好多年没吃过巫族了，还真是怀念啊。”地灵王神芒爆闪，九瑶脸色阴沉：“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
九瑶变成十三眼巨蛇杀向地灵王！阎超猛冲向九瑶，他知道，地灵王和他都不是九瑶的对手！九瑶太强大了。赤帝九瑶，巫妖大战时，这个名头曾响彻三界！
“快走！灵幽，大哥欠你的太多了……”阎超此时已完全融入了古沧河的记忆中，说话的语气也和那个不悲不喜，天塌下来依旧波澜不惊的古沧河一模一样。
“大哥？！”地灵王呆若木鸡，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阎超被九瑶吃入口中，断裂的骨茬、碎肉和污血溅满大地却无能为力……
“大哥！”地灵王失声大喊，化为本体玄黑色四爪蛟龙，不顾一切地冲向九瑶。
“快……走……”阎超在记忆终止之时，做了两件事，把罹天收回去，运转全身残余的能量，将地灵王打到了其他星域。
“哈哈哈哈，祖巫陛下！后羿大哥，大仇，报了！”九瑶喜极而泣，变回十三只眼睛的男子模样。
“是……是吗？”阎超失血过多，他流的并非身体内的血，而是仙元所化的精血。
九瑶冷哼：“等你死了，我再去杀掉那个地灵王，然后再毁灭你所守护的那个国度，我让你也尝尝，被别人亡族的滋味！业障，业障又如何？我九瑶这一辈子，难道还能成圣？不，不！仇恨，早已将我的圣心扼杀了。东皇太一，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造成的！”九瑶面目扭曲，十三只眼更加阴冷灰暗：“等你轮回了，我再找到你，再让你感受一一遍今天的痛苦！”
阎超静静地听九瑶吼完，他的生命所剩无几了。
“哎，亿万次的轮回，我累了……”阎超淡淡一笑：“今天，就让我自己，终结这一切吧。”他说着，看向九瑶：“我是东皇太一，你猜，我的灵魂能量有多强大？”
“嗯？！”九瑶突然想起了什么，想要撕破虚空逃走，只是他刚打开虚空，就发现，自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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