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节 结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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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跟你融合后，我就不能再跟其它妖魔融合？”稀莉雅姐姐大人。
“不是，不管你是否跟我融合，你都不能再跟其他妖魔进行核心级的融合。因为这会威胁到我的存在，你这么干的话，我只好跟你同归于尽了。相反，不管你是否跟我融合，你都可以以其他方式跟其他妖魔融合。这是姐姐大人的自由，我不管。”我说。
“嗯，好吧。你很可爱呢。我同意。反正，在你进来之前，我根本就从来都没想过要进行核心级的融合。而现在，你无论如何都要驻留在我的核心里面，你说要永远守护着我，那就只好进行核心级的融合了。不知道是否顺利。”稀莉雅姐姐大人。
“放心吧，我会占领整个你的，把姐姐大人完整地纳入到我的系统之中。”我说。
“嗯，我也会，完全支配你的精神，把你变成我同源的一部分。”稀莉雅姐姐大人。
现在的情况就好比……一支充满正义感想要解放全人类的野蛮军队，误打误撞地闯入了一块无人问津的乐土。尽管这块土地上有着无良的政府，土著们喜欢说谎又毫无信用，但还是有着热情好客的外衣。现在，军队由于种种原因，不能离开。而政府也无法把这支军队赶走。所以双方达成了共识，决定把军队改组成有信仰的地方驻军，要听政府的话，然后由政府来供养。
请注意，这是支野蛮的军队，全部士兵都是无信仰的。而地方政府为了控制这支军队打算向士兵们植入信仰。站在我的立场上，军队为了保证地区稳定和权力平衡，打算对政府进行军事化管理。
总之，跟姐姐大人共生什么的，利益会有，矛盾也会有……
姐姐大人很温柔，很热情，很友好，我很喜欢她，很渴望能无条件地信任她。可惜我的自我保护机制不允许我这样做。它告诉我，必须时刻做好用武力来逼宫的准备，还得时刻监视姐姐大人的活动。否则，姐姐大人完全可能莫名其妙地捅我一刀，把我的人格抹掉，把我的核晶融掉。她就是这样一个既迷人又恐怖的存在。
姐姐大人是发散型精神体，核心密度很低，感觉像水一样，但要比水的阻力大得多。嗯，给这些像水一样的东西一个名字，就叫‘晶液’吧。晶液是浅紫色的发光液，很漂亮的，很可爱，还非常温柔。
（请注意，是精神的‘精’。为什么要写成‘晶’，这个就不解释了。）
而我的载体是菲利斯晶石碎片，是物主的造物，非自然产生的，一块浅蓝色的晶体，就静静地躺在姐姐大人的核心的最中央。
发散型精神体是无结构的精神体，一般由低阶精神体发展而成。嗯，姐姐大人的精神体是由人族的灵魂发展而成的。说是无结构的，那是因为姐姐大人只需要借助她的修炼功法，就能扩大精神体规模。而不需要像菲利斯晶石一样事先为升级编写设计方案。
但这并不是说姐姐大人希望自己的核心无结构，而是因为她无法为自己建造结构，所以她的精神防御力跟我比，是非常薄弱的，几乎无法防御敌方的精神攻击。反过来说，发散型精神体本身就拥有极强的攻击性，吞噬、同化、侵蚀、信仰污染等等的各种手段，她甚至只要靠近我，就已经可以对我进行侵蚀和破坏了。
而现在，我们要融合，由我为姐姐大人建造结构，并对整个系统结构进行管理，而她来改变我的载体的性质，把我的精神信号同化成跟她的精神体同源，以此来控制我。
不过有些东西不能给她控制的，例如我的人格、情感、记忆之类，以及‘同归于尽’的互相威胁机制和非法入侵监督机制之类，我把这部分功能独立出来，划了条危险线，要是姐姐大人越过危险线，染指这些领域，那就一起完蛋吧。我虽然喜欢姐姐大人，但还没有‘被同化后变成营养’的觉悟呢。
要把姐姐大人纳入到我的系统中，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把她整个核心包裹在坚硬的外壳里，但问题在于发散型精神体，体积随时都可能扩张，所以固定的外壳会限制她的发展。但不要外壳的话，那些跟我一样有着坚硬外壳的收敛型精神体随时都可能撞进来玩自爆。现在姐姐大人是属于我的，我一个玩就够了，我不想别的家伙跑进来侵犯我的领土。所以防御结界是必须的。
考虑到姐姐大人的核心半径太大，导致表面积也跟着大，要是只在最外层布署防御结界的话，强度高不起来，玩命的家伙很可能以极高速度撞过来，撞穿最外层结界。所以我需要为姐姐大人建造很多层结界，每一层都由我的精神链交织而成。
我的精神链一点一点地从姐姐大人的核心中央往四面八方伸展，每延伸一段距离就交织成一个球面网把姐姐的球心包围起来，一共织了7层。要是以后姐姐大人继续扩大的话，我会再往外面继续织。这些网并不会妨碍姐姐大人的精神体流动，它的作用是防御外界有异物突入，即便穿过了第一层，侵入到姐姐大人的核心之中，也会受到姐姐大人的晶液影响而减速，难以穿过第二层。只要敌方一直泡在姐姐大人的核心外围无法前进，就算自爆造成的伤害也不会太大。发散型精神体本身是没有弱点的，爆哪都一样，只要不是在中心位置撕裂开就没问题，越远离中心威胁就越低。如果敌方不自爆，一直泡在核心区很快就会被同化然后吸收掉。
当我的精神链被姐姐大人同化成同源后，每根精神链都反馈给我很舒服的感觉。之前敌对的时候，仿佛就是泡在硫酸池一样。虽然我感觉不到痛，但这些精神链随时都会完蛋。而现在却非常舒服地泡在姐姐大人里面，而且还不是错觉，而是确实从精神链里吸收到很多我十分想要的养分。
嗯，在姐姐大人里面泡着感觉真舒服哦……我好喜欢姐姐大人……
姐姐大人的核心是我的领地。她的精神力就是我的税收。虽然大部分是她自己的，但还有小部分用来供养着我。否则，我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制造如此之多的精神链呢。
接着，初步完成了结构后，我还必须制造一些警察，用以对付入侵者。根据我自己用菲利斯晶石撞姐姐大人的经验，我制造出了一种锥头虫。这些虫子是完全透明的，像水晶一样漂亮，它们的身体由3部分构成，包括锥型注射器、主体、尾巴。对付收敛型精神体的时候，锥型注射器是攻击武器，通过尾巴加速撞向猎物，用锥型注射器破开敌方的外壳，然后把毒素注进去。当然，姐姐大人的晶液就是最好的毒液。而对付发散型精神体，基本就没办法了，只能让虫子们撞入对方内部进行破坏，而且还不可能撞得很深。因为虫子们结构简单，一旦进入敌方的核心内，暴露在晶液的包围之下，很容易被同化掉。
“姐姐大人为什么要攻击我呀？”我问。
“我可爱的兔兔狼呀。你觉得，当一个剑士遇到一个陌生的修士，发现对方不仅是个异端，还怀有重宝，会怎么做？”稀莉雅姐姐大人。
“把对方的脑袋砍下来，再把宝物拿走。”我说。
“所以说，你的想法很可怕啊，但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呢。那如果这个修士在遇到剑士之前，就已经被人绑住。即使被放出来，也打不过剑士，跑又跑不快。你是修士，你会怎么办？”稀莉雅姐姐大人。
等死？
“先想办法让自己能自由活动，然后在剑士拔剑之前偷袭对方。”我说。
“如果我是修士，我会先套取剑士的信任，为我松绑，然后迷惑他，并给他一刀子。那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偷袭你了吧？我根本没得选择。你的心智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定得多。如果等你恢复过来，我就死定了。当你失去来自我的控制，并且认定我是敌人的时候，即便你只是把我的消息告诉那些邪神们，就算不用你动手，它们也会来拿我命。那些拥有高度智慧的妖魔会把我肢解掉，然后制成宝具。即使是最善良的妖魔也可能把我重新囚禁起来。”稀莉雅姐姐大人。
“但我喜欢你啊，我怎么会消灭你。而且，我不是剑士……”我说。
“你比剑士更可怕。你是收敛型精神体，本来就是我最不擅长对付的敌人，也是我最不想遇到的敌人。如果我还能选择的话，我绝对不会主动攻击你。收敛型精神体的最可怕之处是，没有真正接触过，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你喜欢我，那是因为你由此最终都被我控制着。假如现在让你离开我，脱离我的控制后，你必将马上敌视我。那么对我而言，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威胁，我也只能选择在你离开之前毁灭你。当然，代价是，我也会陪着你完蛋。所以，我主动攻击你，然后得到了现在的结果，也许你会认为我恶有恶报。但我不会为此而后悔，因为……假如我不对你先发制人的话，你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不会对我有好感，然后你很可能会把我出卖给那些妖魔或邪神之类。千万不要说你不会。我在和你融合后，就发现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得多。你对陌生人只有两种看法，一种是马上消灭，一种是暂时不用消灭。你对魅惑术基本免疫，即使受到影响，也会马上调整过来。魅惑术对你的影响不仅不会持续加深，反而还会不断减弱。即便我偷袭你，让你陷入了几乎是必死的陷阱，你也能马上清醒过来并对我展开反击。即便是6成以上的精神体被我侵蚀了，居然还拥有杀死我的能力。即便是到了现在，你与我融合了，你爱我，依赖我，但仍然坚决要保有与我同归于尽的自由。我……差一点就死在你手里了。现在还心有余愧。”稀莉雅姐姐大人。
“你的意思是，跟你融合后，我就不能再跟其它妖魔融合？”稀莉雅姐姐大人。
“不是，不管你是否跟我融合，你都不能再跟其他妖魔进行核心级的融合。因为这会威胁到我的存在，你这么干的话，我只好跟你同归于尽了。相反，不管你是否跟我融合，你都可以以其他方式跟其他妖魔融合。这是姐姐大人的自由，我不管。”我说。
“嗯，好吧。你很可爱呢。我同意。反正，在你进来之前，我根本就从来都没想过要进行核心级的融合。而现在，你无论如何都要驻留在我的核心里面，你说要永远守护着我，那就只好进行核心级的融合了。不知道是否顺利。”稀莉雅姐姐大人。
“放心吧，我会占领整个你的，把姐姐大人完整地纳入到我的系统之中。”我说。
“嗯，我也会，完全支配你的精神，把你变成我同源的一部分。”稀莉雅姐姐大人。
现在的情况就好比……一支充满正义感想要解放全人类的野蛮军队，误打误撞地闯入了一块无人问津的乐土。尽管这块土地上有着无良的政府，土著们喜欢说谎又毫无信用，但还是有着热情好客的外衣。现在，军队由于种种原因，不能离开。而政府也无法把这支军队赶走。所以双方达成了共识，决定把军队改组成有信仰的地方驻军，要听政府的话，然后由政府来供养。
请注意，这是支野蛮的军队，全部士兵都是无信仰的。而地方政府为了控制这支军队打算向士兵们植入信仰。站在我的立场上，军队为了保证地区稳定和权力平衡，打算对政府进行军事化管理。
总之，跟姐姐大人共生什么的，利益会有，矛盾也会有……
姐姐大人很温柔，很热情，很友好，我很喜欢她，很渴望能无条件地信任她。可惜我的自我保护机制不允许我这样做。它告诉我，必须时刻做好用武力来逼宫的准备，还得时刻监视姐姐大人的活动。否则，姐姐大人完全可能莫名其妙地捅我一刀，把我的人格抹掉，把我的核晶融掉。她就是这样一个既迷人又恐怖的存在。
姐姐大人是发散型精神体，核心密度很低，感觉像水一样，但要比水的阻力大得多。嗯，给这些像水一样的东西一个名字，就叫‘晶液’吧。晶液是浅紫色的发光液，很漂亮的，很可爱，还非常温柔。
（请注意，是精神的‘精’。为什么要写成‘晶’，这个就不解释了。）
而我的载体是菲利斯晶石碎片，是物主的造物，非自然产生的，一块浅蓝色的晶体，就静静地躺在姐姐大人的核心的最中央。
发散型精神体是无结构的精神体，一般由低阶精神体发展而成。嗯，姐姐大人的精神体是由人族的灵魂发展而成的。说是无结构的，那是因为姐姐大人只需要借助她的修炼功法，就能扩大精神体规模。而不需要像菲利斯晶石一样事先为升级编写设计方案。
但这并不是说姐姐大人希望自己的核心无结构，而是因为她无法为自己建造结构，所以她的精神防御力跟我比，是非常薄弱的，几乎无法防御敌方的精神攻击。反过来说，发散型精神体本身就拥有极强的攻击性，吞噬、同化、侵蚀、信仰污染等等的各种手段，她甚至只要靠近我，就已经可以对我进行侵蚀和破坏了。
而现在，我们要融合，由我为姐姐大人建造结构，并对整个系统结构进行管理，而她来改变我的载体的性质，把我的精神信号同化成跟她的精神体同源，以此来控制我。
不过有些东西不能给她控制的，例如我的人格、情感、记忆之类，以及‘同归于尽’的互相威胁机制和非法入侵监督机制之类，我把这部分功能独立出来，划了条危险线，要是姐姐大人越过危险线，染指这些领域，那就一起完蛋吧。我虽然喜欢姐姐大人，但还没有‘被同化后变成营养’的觉悟呢。
要把姐姐大人纳入到我的系统中，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把她整个核心包裹在坚硬的外壳里，但问题在于发散型精神体，体积随时都可能扩张，所以固定的外壳会限制她的发展。但不要外壳的话，那些跟我一样有着坚硬外壳的收敛型精神体随时都可能撞进来玩自爆。现在姐姐大人是属于我的，我一个玩就够了，我不想别的家伙跑进来侵犯我的领土。所以防御结界是必须的。
考虑到姐姐大人的核心半径太大，导致表面积也跟着大，要是只在最外层布署防御结界的话，强度高不起来，玩命的家伙很可能以极高速度撞过来，撞穿最外层结界。所以我需要为姐姐大人建造很多层结界，每一层都由我的精神链交织而成。
我的精神链一点一点地从姐姐大人的核心中央往四面八方伸展，每延伸一段距离就交织成一个球面网把姐姐的球心包围起来，一共织了7层。要是以后姐姐大人继续扩大的话，我会再往外面继续织。这些网并不会妨碍姐姐大人的精神体流动，它的作用是防御外界有异物突入，即便穿过了第一层，侵入到姐姐大人的核心之中，也会受到姐姐大人的晶液影响而减速，难以穿过第二层。只要敌方一直泡在姐姐大人的核心外围无法前进，就算自爆造成的伤害也不会太大。发散型精神体本身是没有弱点的，爆哪都一样，只要不是在中心位置撕裂开就没问题，越远离中心威胁就越低。如果敌方不自爆，一直泡在核心区很快就会被同化然后吸收掉。
当我的精神链被姐姐大人同化成同源后，每根精神链都反馈给我很舒服的感觉。之前敌对的时候，仿佛就是泡在硫酸池一样。虽然我感觉不到痛，但这些精神链随时都会完蛋。而现在却非常舒服地泡在姐姐大人里面，而且还不是错觉，而是确实从精神链里吸收到很多我十分想要的养分。
嗯，在姐姐大人里面泡着感觉真舒服哦……我好喜欢姐姐大人……
姐姐大人的核心是我的领地。她的精神力就是我的税收。虽然大部分是她自己的，但还有小部分用来供养着我。否则，我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制造如此之多的精神链呢。
接着，初步完成了结构后，我还必须制造一些警察，用以对付入侵者。根据我自己用菲利斯晶石撞姐姐大人的经验，我制造出了一种锥头虫。这些虫子是完全透明的，像水晶一样漂亮，它们的身体由3部分构成，包括锥型注射器、主体、尾巴。对付收敛型精神体的时候，锥型注射器是攻击武器，通过尾巴加速撞向猎物，用锥型注射器破开敌方的外壳，然后把毒素注进去。当然，姐姐大人的晶液就是最好的毒液。而对付发散型精神体，基本就没办法了，只能让虫子们撞入对方内部进行破坏，而且还不可能撞得很深。因为虫子们结构简单，一旦进入敌方的核心内，暴露在晶液的包围之下，很容易被同化掉。
“姐姐大人为什么要攻击我呀？”我问。
“我可爱的兔兔狼呀。你觉得，当一个剑士遇到一个陌生的修士，发现对方不仅是个异端，还怀有重宝，会怎么做？”稀莉雅姐姐大人。
“把对方的脑袋砍下来，再把宝物拿走。”我说。
“所以说，你的想法很可怕啊，但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呢。那如果这个修士在遇到剑士之前，就已经被人绑住。即使被放出来，也打不过剑士，跑又跑不快。你是修士，你会怎么办？”稀莉雅姐姐大人。
等死？
“先想办法让自己能自由活动，然后在剑士拔剑之前偷袭对方。”我说。
“如果我是修士，我会先套取剑士的信任，为我松绑，然后迷惑他，并给他一刀子。那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偷袭你了吧？我根本没得选择。你的心智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定得多。如果等你恢复过来，我就死定了。当你失去来自我的控制，并且认定我是敌人的时候，即便你只是把我的消息告诉那些邪神们，就算不用你动手，它们也会来拿我命。那些拥有高度智慧的妖魔会把我肢解掉，然后制成宝具。即使是最善良的妖魔也可能把我重新囚禁起来。”稀莉雅姐姐大人。
“但我喜欢你啊，我怎么会消灭你。而且，我不是剑士……”我说。
“你比剑士更可怕。你是收敛型精神体，本来就是我最不擅长对付的敌人，也是我最不想遇到的敌人。如果我还能选择的话，我绝对不会主动攻击你。收敛型精神体的最可怕之处是，没有真正接触过，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你喜欢我，那是因为你由此最终都被我控制着。假如现在让你离开我，脱离我的控制后，你必将马上敌视我。那么对我而言，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威胁，我也只能选择在你离开之前毁灭你。当然，代价是，我也会陪着你完蛋。所以，我主动攻击你，然后得到了现在的结果，也许你会认为我恶有恶报。但我不会为此而后悔，因为……假如我不对你先发制人的话，你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不会对我有好感，然后你很可能会把我出卖给那些妖魔或邪神之类。千万不要说你不会。我在和你融合后，就发现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得多。你对陌生人只有两种看法，一种是马上消灭，一种是暂时不用消灭。你对魅惑术基本免疫，即使受到影响，也会马上调整过来。魅惑术对你的影响不仅不会持续加深，反而还会不断减弱。即便我偷袭你，让你陷入了几乎是必死的陷阱，你也能马上清醒过来并对我展开反击。即便是6成以上的精神体被我侵蚀了，居然还拥有杀死我的能力。即便是到了现在，你与我融合了，你爱我，依赖我，但仍然坚决要保有与我同归于尽的自由。我……差一点就死在你手里了。现在还心有余愧。”稀莉雅姐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