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豪杰并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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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招揽到程立，陈锐大喜过望。本意和他彻夜详谈，趁热打铁，加深关系，可这时候接到公孙越等人回来的消息，无奈退去。
果然如陈锐所料，公孙越等人带回来乌桓人已经退兵的消息。巧的很，他们正是要从东阿退回冀州，和其他几部汇合一同撤往幽州，如今离东阿差不多还有三天的路程。第二天前方高唐县令的信使证实了这个消息，更令陈锐开心的事程立果然是个爽快人，将县中事务托付给薛氏等大姓，也来到了军营。
帐中议事，左侧程立、公孙越、王建、陈坚、曾荣、陈到、秦谊一字排开；右侧则是刘关张三兄弟和简雍；一时也算文武鼎盛，瞧得陈锐心中偷乐。
张郃将地图摆出来，听着公孙越的叙述，左一下右一下，很快就将乌桓人的行军路线和意图标志的清清楚楚，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张飞最先忍不住，喝道：“既然这样，还等什么，咱们这就出发，区区五百人，根本挡不住咱们一次冲锋。”
陈锐有意让程立表现，道：“益德莫急，仲德你怎么看？”
程立徐徐道：“我没见过乌桓突骑，不好评断，不过这样硬冲直撞，窃以为不可取。”气的张飞吹鼻子瞪眼，就要反驳，却被关羽暗中制止。
“我想先问司马一句，您是只想驱赶这群乌桓人还是想彻底留下他们？”
陈锐义正词严道：“当然是全部留下来，咱们跟不上他们才放任他们祸害了诺多的百姓，要是跑了一个都是咱们的耻辱。”
程立：“那就必须预先设好埋伏，引敌军入套，东阿附近只有城东北的山林可以伏兵。乌桓人久居荒凉之地，见了中原繁华必定贪婪，一番掠夺下来车马不足，要是这时候有一队马贩经过，即便明知是计，他们还是会上钩。”
计议已定，众人各自行动。程立等众人走罢，才对陈锐道：“司马为何独厚刘备兄弟，使诸军皆有难se，如今张飞桀骜不驯，咆哮帐前，何不明之以法。”
陈锐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这个，他们毕竟不是军人，又不是我的手下，没必要这样吧。他们三兄弟勇武过人，要是处置不当恐怕他们不会尽力吧。”
程立：“此言差矣，要是如此，还不如遣走他们。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此做法不但助长了三人骄纵之心，更令军中生怨，殊不智也。”
陈锐头痛不已，敷衍道：“仲德言之有理，不过暂且这样吧，等这边事了，我们就要返回大军，到时候肯定分开。眼下我有求于他们，让他们几分又何妨？”
程立见陈锐坚持，摇头退下。
哎，才高兴没一会，就看到他们斗起来了。
“呀，呀，气煞我也。程立那老小子摆明了是针对我，大哥，你说这是不是陈锐那小子背后指使？”张飞气恼的挥着长矛四处乱舞。
“三弟慎言，陈司马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应该是程立一个人的主意。”刘备见张飞不像话，怒道。
张飞喝道：“也是，我看陈锐也不是那样的人，程立这厮实在可恶，咱们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真是气人。”
关羽冷哼道：“咱们没得罪他，只是他看不惯我们罢了。咱们寸功未立却得陈锐厚待，正该少言寡语，三弟你有些忘形了。不过，哼，这次咱们要主动请战，用真正的战功来堵住他们的嘴。”
刘备赞道：“二弟言之有理，正该如此，咱们闲了这么久，正该松松筋骨，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宪和，你说呢？”
简雍一直跟着三人沉默不语，听得刘备发问，道：“我观那程立说话时，其余诸将大都认同。陈司马的部下显然也排斥我们，玄德公最好早作打算，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立下实打实的功劳方为上策。”
塌顿是丘力居的侄子，丘力居年事已然不小了，可至今只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幼子楼班，乌桓人崇拜强者，这样一个幼子当然不能继承大位，乌桓王的桂冠自然就要落在丘力居的几位部下或者侄子身上。塌顿就是其中有力的继承人之一，可还有几人是能威胁到他的，这次汉朝内乱就是他的机会，这几次入境掠夺，得到大量财帛女子，拉拢了不知多少部落，他在乌桓人中的呼声也越发响亮。
丘力居被幽州边军羁縻十余年，早被消磨了斗志。这几次行动可以说都是塌顿一手促成的。与丘力居安于守成不同，他塌顿不甘于困守辽东一隅，亲眼见过檀石槐称雄草原，塌顿一直以之为偶像，虽然他是乌桓人的大仇人。
而鲜卑是怎样崛起的呢？还不是汉人为了对付北匈奴和乌桓而扶持的，当初鲜卑势单力孤，汉朝令他们在辽东发展，从青徐二州支援他们，每年光这两州支援的财物就有两亿钱以上。塌顿给自己定下的目标也是占据辽东，掠夺青徐幽并四州，然后挥兵西向，趁着檀石槐已死，鲜卑四分五裂的天赐良机一举占据大草原，让乌桓人成为天空下的主宰，而自己，就是乌桓人的王！
塌顿仿佛看到自己拥有千军万马，汉人皇帝派使者来和亲，自己也像檀石槐一样一口拒绝，然后亲自去抢无数的汉人女子还有几个公主、郡主回来享受。越想越是兴奋，忍不住欢声高呼起来，手下纷纷应和，一时欢声雷动。
“塌顿大人，前方发现一队马商，一看到我们，他们就往东跑了。”一名哨骑快马来报。
塌顿眼前一亮，汉人手里能抢的东西实在太多了，锅碗瓢盆、金银财宝、丝绸麻布，一样他们也舍不得放下，尽管每次自己都会多带些马匹，但总是不够用，要不是自己明令禁止，这群蠢蛋宁愿自己多走几步路也要让坐骑多带几件东西。
不过塌顿还是很耐心的问：“他们有多少马，多少人，带了什么武器？”
哨骑：“最少有一百匹马，不过都是骏马，只有二十来个护卫，没有弓，都是些短剑、钩镰。”
塌顿：“哈哈，天赐我也，仆棕，你带百人将这些人全杀了，抢的马归你一半。”仆棕大喜，领命而去，其余的百夫长羡慕不已，不过谁让人家是塌顿大人的亲信呢？看来自己回去要劝劝族长早点归顺塌顿大人，不然什么好处都没自己的份了。
仆棕追了五里，远远地果然望到一队马贩正朝山中逃去。赶到山脚却被一个青袍红脸汉子挡住去路，那大汉身高九尺，骑着枣红骏马，掉着偃月大刀，眯着丹凤眼，捋着三寸长髯，正是关羽关云长。仆棕不敢怠慢，令手下安静，正要上前问话，那红脸汉子却突然纵马杀来。仆棕嗤笑一声，提起开山巨斧，策马向前，他有信心一斧子将对方连人带马劈成两半，这是无数人亲身验证过的。
两马相交，关羽微微侧身，仆棕暗笑跟我比骑术，你差得远了。当下双腿夹紧马腹，抡动巨斧猛然劈下，这一斧人借马力，马助人威，当真是气势非凡。关羽眯得更狠了，猛然改变刀向，正劈中斧柄，反震的力道让双手发麻，关羽却若无其事。仆棕接下了这一刀，大斧已然偏向，剧痛的虎口让变招成了一句空话。暗道了一声可惜，弯腰躲过敌人有可能的连招，琢磨着下一回合要怎样发力才能杀了对手，却听得手下一片惊喝，然后就感到天晕地旋，一头撞到地面，看到一具没了上半身的尸身从马上跌下。那不是我吗，我不是弯腰了吗？仆棕惊恐地想到，他还不想死，明明还有大好的前程，那么多的子民、女奴等着他，怎么能死在这？他想喊人救命，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手指头乱动，双眼突出，然后是一片黑暗。
所有的乌桓骑兵惊怒万分，首领被杀他们全部都要受罚，他们恨不得生撕裂了这个红脸汉子，可那么勇猛的首领都撑不住一个回合，谁敢上去找死？他们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红脸汉子一刀砍下首领的头颅，挑在刀尖，耀武扬威。突然密林里响起一片喊杀，惊得马起，乌桓骑兵下意识的转身就跑。这些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术那叫jing湛，一溜烟就不见影了，让人想追也没办法。
“哼，无胆鼠辈。”关羽冷喝道，拍马进山，不过数步，豁然开朗，却见平地上几十人奋力呐喊，还有些人在马尾上绑了许多树枝，来回驱赶。
刘备领着张飞等人戒备，见关羽安全回来，松了口气，让众人停下，赶紧收拾撤退。
满怀希望的塌顿等回来的竟是一群丧了胆的残兵败将，周围人也由刚才的羡慕、敬佩变成了鄙夷、嘲笑，塌顿真想杀了这群窝囊废。这五百人里除了仆棕和他手下一百人是来自自己扶持的一个小部落，其他人多少都有些背景，自己拉着他们一起就是要示之以威、诱之以利，拉拢他们背后的势力，助自己登上大位。这可好，自己手下百人居然被一个人给吓了回来，连首领都被人给杀了，塌顿都能想象有些人会有什么难听的话，自己可谓是威风扫地。
能招揽到程立，陈锐大喜过望。本意和他彻夜详谈，趁热打铁，加深关系，可这时候接到公孙越等人回来的消息，无奈退去。
果然如陈锐所料，公孙越等人带回来乌桓人已经退兵的消息。巧的很，他们正是要从东阿退回冀州，和其他几部汇合一同撤往幽州，如今离东阿差不多还有三天的路程。第二天前方高唐县令的信使证实了这个消息，更令陈锐开心的事程立果然是个爽快人，将县中事务托付给薛氏等大姓，也来到了军营。
帐中议事，左侧程立、公孙越、王建、陈坚、曾荣、陈到、秦谊一字排开；右侧则是刘关张三兄弟和简雍；一时也算文武鼎盛，瞧得陈锐心中偷乐。
张郃将地图摆出来，听着公孙越的叙述，左一下右一下，很快就将乌桓人的行军路线和意图标志的清清楚楚，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张飞最先忍不住，喝道：“既然这样，还等什么，咱们这就出发，区区五百人，根本挡不住咱们一次冲锋。”
陈锐有意让程立表现，道：“益德莫急，仲德你怎么看？”
程立徐徐道：“我没见过乌桓突骑，不好评断，不过这样硬冲直撞，窃以为不可取。”气的张飞吹鼻子瞪眼，就要反驳，却被关羽暗中制止。
“我想先问司马一句，您是只想驱赶这群乌桓人还是想彻底留下他们？”
陈锐义正词严道：“当然是全部留下来，咱们跟不上他们才放任他们祸害了诺多的百姓，要是跑了一个都是咱们的耻辱。”
程立：“那就必须预先设好埋伏，引敌军入套，东阿附近只有城东北的山林可以伏兵。乌桓人久居荒凉之地，见了中原繁华必定贪婪，一番掠夺下来车马不足，要是这时候有一队马贩经过，即便明知是计，他们还是会上钩。”
计议已定，众人各自行动。程立等众人走罢，才对陈锐道：“司马为何独厚刘备兄弟，使诸军皆有难se，如今张飞桀骜不驯，咆哮帐前，何不明之以法。”
陈锐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这个，他们毕竟不是军人，又不是我的手下，没必要这样吧。他们三兄弟勇武过人，要是处置不当恐怕他们不会尽力吧。”
程立：“此言差矣，要是如此，还不如遣走他们。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此做法不但助长了三人骄纵之心，更令军中生怨，殊不智也。”
陈锐头痛不已，敷衍道：“仲德言之有理，不过暂且这样吧，等这边事了，我们就要返回大军，到时候肯定分开。眼下我有求于他们，让他们几分又何妨？”
程立见陈锐坚持，摇头退下。
哎，才高兴没一会，就看到他们斗起来了。
“呀，呀，气煞我也。程立那老小子摆明了是针对我，大哥，你说这是不是陈锐那小子背后指使？”张飞气恼的挥着长矛四处乱舞。
“三弟慎言，陈司马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应该是程立一个人的主意。”刘备见张飞不像话，怒道。
张飞喝道：“也是，我看陈锐也不是那样的人，程立这厮实在可恶，咱们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真是气人。”
关羽冷哼道：“咱们没得罪他，只是他看不惯我们罢了。咱们寸功未立却得陈锐厚待，正该少言寡语，三弟你有些忘形了。不过，哼，这次咱们要主动请战，用真正的战功来堵住他们的嘴。”
刘备赞道：“二弟言之有理，正该如此，咱们闲了这么久，正该松松筋骨，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宪和，你说呢？”
简雍一直跟着三人沉默不语，听得刘备发问，道：“我观那程立说话时，其余诸将大都认同。陈司马的部下显然也排斥我们，玄德公最好早作打算，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立下实打实的功劳方为上策。”
塌顿是丘力居的侄子，丘力居年事已然不小了，可至今只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幼子楼班，乌桓人崇拜强者，这样一个幼子当然不能继承大位，乌桓王的桂冠自然就要落在丘力居的几位部下或者侄子身上。塌顿就是其中有力的继承人之一，可还有几人是能威胁到他的，这次汉朝内乱就是他的机会，这几次入境掠夺，得到大量财帛女子，拉拢了不知多少部落，他在乌桓人中的呼声也越发响亮。
丘力居被幽州边军羁縻十余年，早被消磨了斗志。这几次行动可以说都是塌顿一手促成的。与丘力居安于守成不同，他塌顿不甘于困守辽东一隅，亲眼见过檀石槐称雄草原，塌顿一直以之为偶像，虽然他是乌桓人的大仇人。
而鲜卑是怎样崛起的呢？还不是汉人为了对付北匈奴和乌桓而扶持的，当初鲜卑势单力孤，汉朝令他们在辽东发展，从青徐二州支援他们，每年光这两州支援的财物就有两亿钱以上。塌顿给自己定下的目标也是占据辽东，掠夺青徐幽并四州，然后挥兵西向，趁着檀石槐已死，鲜卑四分五裂的天赐良机一举占据大草原，让乌桓人成为天空下的主宰，而自己，就是乌桓人的王！
塌顿仿佛看到自己拥有千军万马，汉人皇帝派使者来和亲，自己也像檀石槐一样一口拒绝，然后亲自去抢无数的汉人女子还有几个公主、郡主回来享受。越想越是兴奋，忍不住欢声高呼起来，手下纷纷应和，一时欢声雷动。
“塌顿大人，前方发现一队马商，一看到我们，他们就往东跑了。”一名哨骑快马来报。
塌顿眼前一亮，汉人手里能抢的东西实在太多了，锅碗瓢盆、金银财宝、丝绸麻布，一样他们也舍不得放下，尽管每次自己都会多带些马匹，但总是不够用，要不是自己明令禁止，这群蠢蛋宁愿自己多走几步路也要让坐骑多带几件东西。
不过塌顿还是很耐心的问：“他们有多少马，多少人，带了什么武器？”
哨骑：“最少有一百匹马，不过都是骏马，只有二十来个护卫，没有弓，都是些短剑、钩镰。”
塌顿：“哈哈，天赐我也，仆棕，你带百人将这些人全杀了，抢的马归你一半。”仆棕大喜，领命而去，其余的百夫长羡慕不已，不过谁让人家是塌顿大人的亲信呢？看来自己回去要劝劝族长早点归顺塌顿大人，不然什么好处都没自己的份了。
仆棕追了五里，远远地果然望到一队马贩正朝山中逃去。赶到山脚却被一个青袍红脸汉子挡住去路，那大汉身高九尺，骑着枣红骏马，掉着偃月大刀，眯着丹凤眼，捋着三寸长髯，正是关羽关云长。仆棕不敢怠慢，令手下安静，正要上前问话，那红脸汉子却突然纵马杀来。仆棕嗤笑一声，提起开山巨斧，策马向前，他有信心一斧子将对方连人带马劈成两半，这是无数人亲身验证过的。
两马相交，关羽微微侧身，仆棕暗笑跟我比骑术，你差得远了。当下双腿夹紧马腹，抡动巨斧猛然劈下，这一斧人借马力，马助人威，当真是气势非凡。关羽眯得更狠了，猛然改变刀向，正劈中斧柄，反震的力道让双手发麻，关羽却若无其事。仆棕接下了这一刀，大斧已然偏向，剧痛的虎口让变招成了一句空话。暗道了一声可惜，弯腰躲过敌人有可能的连招，琢磨着下一回合要怎样发力才能杀了对手，却听得手下一片惊喝，然后就感到天晕地旋，一头撞到地面，看到一具没了上半身的尸身从马上跌下。那不是我吗，我不是弯腰了吗？仆棕惊恐地想到，他还不想死，明明还有大好的前程，那么多的子民、女奴等着他，怎么能死在这？他想喊人救命，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手指头乱动，双眼突出，然后是一片黑暗。
所有的乌桓骑兵惊怒万分，首领被杀他们全部都要受罚，他们恨不得生撕裂了这个红脸汉子，可那么勇猛的首领都撑不住一个回合，谁敢上去找死？他们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红脸汉子一刀砍下首领的头颅，挑在刀尖，耀武扬威。突然密林里响起一片喊杀，惊得马起，乌桓骑兵下意识的转身就跑。这些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术那叫jing湛，一溜烟就不见影了，让人想追也没办法。
“哼，无胆鼠辈。”关羽冷喝道，拍马进山，不过数步，豁然开朗，却见平地上几十人奋力呐喊，还有些人在马尾上绑了许多树枝，来回驱赶。
刘备领着张飞等人戒备，见关羽安全回来，松了口气，让众人停下，赶紧收拾撤退。
满怀希望的塌顿等回来的竟是一群丧了胆的残兵败将，周围人也由刚才的羡慕、敬佩变成了鄙夷、嘲笑，塌顿真想杀了这群窝囊废。这五百人里除了仆棕和他手下一百人是来自自己扶持的一个小部落，其他人多少都有些背景，自己拉着他们一起就是要示之以威、诱之以利，拉拢他们背后的势力，助自己登上大位。这可好，自己手下百人居然被一个人给吓了回来，连首领都被人给杀了，塌顿都能想象有些人会有什么难听的话，自己可谓是威风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