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不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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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也有一个要求。”他对帘后的人说道。

    “你说。”

    “从今以后,不要再叫焰珂做任何事;她的事,由我代替。”

    柳轻非沉吟了会儿。“焰珂是四婢之一,这点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我只可以答应你,往后焰珂之事,必定有你相伴。”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柳轻非答道。

    得到流云宫主的承诺,任风行搂着焰珂离开宫殿;北宫无名这才走出来。

    “流云宫又多了一名高手。”无名淡笑着道,了然的眼神看向柳轻非;原来这才是宫主心中真正的计量。

    “让四婢情有所归,不也是美事一桩?”流云宫主轻笑着回应,然后转身走回云织楼。

    北宫无名也松了口气,至少焰珂的事已解决,宫里再无他挂心之事,那么,他也能专心去办他自己的事了。

    *****

    回到焰珂房里,任风行关起门来不让其他人来打扰。

    他细看着焰珂仍泪痕斑斑的小脸。

    “她有为难你吗?”这个“她”,指的当然是流云宫主了。

    “没有。”焰珂摇摇头,眼含心疼与愧疚的看着他。“对不起,害你为了我失去了你最想要的自由,我从来不想你这么做的……”

    “别哭。”眼看着她泪水又要掉,他连忙阻止。“不要哭,我不爱看到你哭。”他笨拙的拭着她的泪。

    焰珂看着他。

    “我好想你。”回宫后,等待宫主处置的忐忑,还不如想念他来的难熬;她想,她爱他真的好深好深。

    “你没事就好,其他都不重要。”抱着她,似乎怎么样也不够。

    焰珂失踪后,他在龙山寨找不到她,心情几乎陷入半疯狂的状态,那时,他再度望见从小不离身的那块玉佩,这才猛然想起还有流云宫,而后,赌着渺茫的希望,他来了;幸好焰珂真的平安无事被带回这里。

    “我忽然不见,你一定很着急吧?”焰珂自他怀里拾起脸,看着他奔波后微乱的发丝。

    任风行笑的很淡。“我只想找回你。”找到了她,这才最重要,其他的都不必再多说了。

    他没多说,焰珂却能懂得他心里的曲折。

    “我想和你在一起,却不要你为了我而委屈;风行,你其实不必……为了我勉强加入流云宫的。”

    “没有任何人能勉强我,对我来说,为你做的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任风行心中没有一丝不平。“你是我的女人,能让你无忧无虑的留在我怀中,是我唯一要做的事。”

    焰珂望着他,又有点想哭了,她深吸了口气。

    “我多希望……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原来她没说,他却一直记挂着逃开风琤与水玥后,她无言的担忧。

    “你永远不会是。”他轻怜的吻着她的脸、她的眼,不想她再掉泪。“我要你明白,我爱你,不比任何人少,”

    焰珂怔住,在回神后,她笑了出来,眼里又含新泪。

    “我以为,你不会说甜言蜜语……”

    “我只为了你。”他原以为独行的一生,却在遇见她后兴起了与她共度的念头;他不曾抗拒过这种想法,却也意外自己居然会用那么多的感情去待她--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对任何人动情的。

    而焰珂为他付出的,不曾少于他;她甚至在名分未定时,就将自己全然的托予他,叫他怎么能不更心疼她?

    “天不老、情难绝,焰珂只随任风行。”她笑着道,一向习武不重文的她,却以最缠绵的诗句,对他许下永生的誓言。

    任风行没再说任何话,只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小女人。

    爱一个人,不一定得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纠葛情仇;他和她,只要一种念头就足够。

    一种只要对方、谁都不能替代的念头--

    非君莫属。

    流云宫流传于外的四块玉牌终于在经过数十年的流转后,再度回到流云宫;偕着四堂之主,柳轻非来到流云宫的神楼。

    她将玉牌放置在供桌上,这里是流云宫的禁地,也是历代宫中重要人物的牌位安置处。

    “敬告流云宫历代宫主、长老,轻非已将‘风、雷、火,焰’四块玉牌寻回,但请历代宫主、长老们不必再为玉牌之事挂心。”轻非虔诚的双膝跪下,然后三叩首。

    四堂主亦皆跟随着她做着相同的举动。

    祭告完玉牌之事,柳轻非回身面对四堂主。

    “谢谢你们在玉牌的事件上,所付出的努力。”

    “宫主言重了,这原本就是我们该做的事。”四人皆是恭敬的一行礼。

    “宫主,玉牌之事告一段落,四婢也各自有了归宿,如果宫主允许,东方情想离开流云宫一个月,希望宫主允许。”东方情再度开口。

    “有特别的原因吗?”

    “私人之事,但请宫主放心,属下不会动用流云宫之人。”东方情道。

    柳轻非摇摇头。

    “你们四人是流云宫倚重之人,不管是为流云宫、或为了你们自己,其实两者都是分不开的;东方,本宫不问你原因,但希望你记住,无论任何事,只要关于你,流云宫都不会置于事外。”柳轻非看向其他三人。“无回、天仇、无名,对你们,本宫亦是如此。”

    “多谢宫主。”

    柳轻非笑道:“就这样?只有东方而已,你们三人都没有其他事要办吗?”

    呃……他们四人全露出同样的表情,似乎什么事都瞒不过宫主。

    “你们可以任意行动,不过,要记得保护自己,要与任何人、任何势力相抗,流云宫的人马你们随时可以调用。”柳轻非诚挚的看着他们。虽然不点明,但她很清楚他们四人可能会有的状况;因为信任他们,所以她也不多问。

    “多谢宫主。”他们深深一颔首。

    “嗯。”她笑着,纤细的身影率先往外走。临回云织楼前,她回身多说了一句:“对了,如果想找帮手,我想,四婢和她们的夫婿--会是个好对象。”说罢,她便离开,留下四堂之主在原地又是一阵沉默。

    西门无回先笑了出来。

    “我想,如果我们有任何事,最好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否则要是像雷玦四人一样,让宫主插了手,最后就会变成是自己先痛上半天,然后另一半也跟着受累;最大的受惠者却是看似宽大、其实却早算好一切的宫主。

    “那恐怕很难。”南天仇耸了耸肩。

    通常当局者迷,当自己是整团混乱的主角时,只希望事情能快快圆满解决,哪还想得到其他?

    “不管怎么说,宫主总是为了整个流云宫,她重视我们甚于她自己。”东方情中肯地道。

    一个不过才二八年华的女孩,却要担起整个流云宫的重责大任,就算她不想那么懂得算计,恐怕也不行。

    除非他们都没出任何状况,否则宫主绝不可能袖手旁观;他们都是江湖上人人闻名色变的一方之主,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但很奇怪,在那个纤细脆弱的女子面前,他们就是不由自主的恭敬。

    柳轻非--天生就有一种气质,让人只能跟随。

    “那么,我们只好有心理准备了。”一向冷情的北宫无名若有似无的笑了。

    对于未来,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动作--只能叹气。只能求老天保佑,别让他们的私事变成流云宫的大事了。

    每个人,t

    都有一段属于她的故事,

    独一无二。

    --------

    雪,轰轰烈烈地着,干净利落。

    小时候,妈妈说:“学就像棉花。”

    更小的时候,外婆说:“棉花糖像木棉花。”

    于是在那个冬天的早上,我一个人悄悄地把小板凳端到后院,站在上面,挺着胸,仰着头,盼望着有棉花糖钻进嘴里,可以甜上一个冬天。结果没过多久便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打在脸上,我傻呵呵的笑,骄傲的站着,也许只有我在的天上会飘下棉花糖吧!外婆看见了,慌了。赶紧把我把我抱回屋,全家都乱了,慌了。

    因为我发高烧。

    脑子是糊状的,梦中自己拿着个小盆在接着天上掉下来的白乎乎的棉花糖,好多好多的棉花糖不断地往下坠,自己接的不亦乐乎。

    一天一夜后,我醒了。妈妈坐在床头,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外婆走了进来,她脸上分明还有泪痕,眼眶也微微泛红。她一把抓住了妈妈的手,

    “孩子她妈,有救了,有救了,我刚把孩子的名字报上,他就把孩子的生辰八字都说了出来,你说他神不神?”t

    妈妈微微蹙眉。

    “妈,你怎么老相信那些算命的?昨天您不就去画了道符,也没见好转,幸好请刘医生来看了看,开了药,这才有了好转。您那些迷信的东西能信吗?”

    外婆明显不高兴了,她放开了手,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晓蓉,你就是总是不听我的,你怎么越来越不听我的了,你要是听我的,当年把这孩子、、、、、、今天就不会是这样了。哎,我就你一个女儿,我怎么就这麽命苦啊!”

    外婆抽泣了起来,妈妈赶紧坐到了椅子上。

    “妈,我听你的就是了。”

    “真的?”

    外婆破涕为笑。

    “真的,那个算命的怎么说?”

    “他说我们家孩子命中缺水,但又不能有水,也就是说他的名字中千万不能有水,不然就会相克。所以他名字中应该有与水有直接关系的东西,而且孩子名字的笔画要复杂,不然天上的星宿就会刺到她。他还给孩子起了个好名字,叆叇来着,你看,水就是从云上降下来的。”

    外婆很激动,眼睛放着光。

    “晓蓉,我们把孩子的名字改了吧?这样才好。”

    “妈,还是算了吧,孩子的名字是她爸取的,这是他爸、、、、、、。”

    外婆站了起来。

    “你少在我面前提他爸,你当年就是没听我的,才会这样!就是因为孩子的名字是他那不知所踪的爸取的才会克到他,你为什么就不放弃,他爸不会再回来了,你就死心吧!把孩子的名字改了。”

    外婆的话坚定有力。

    “妈、、、、、”

    我挪了挪身体,发出低低的声音,妈妈赶紧坐到我床前,外婆也笑着坐到我旁边。

    “晓蓉,你看吧!这么快就好了,那钱没有白给,我得马上给菩萨烧5000香去,那算命的说要毁5000香,卖了不少神香给我,那算命的心真好。”

    外婆说完,笑着出了门。妈妈没有说话,眼睛还是湿湿的。

    “妈,刚才你和外婆说什么呢?好像提到了爸爸。”

    “没什么,刚刚妈妈在和外婆讲你爸爸以前救人的故事,爱爱的爸爸可是人人都尊敬的大英雄。等爱爱长大一些了,妈妈再讲给爱爱听。”

    妈,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没看着我眼睛说话。

    我点了点头。

    时间在我挂着眼泪看偶像剧的岁月中被风吹远了。

    我知道“像”与“是”不同。

    知道雪是纯白色的有棱角的冰花。

    知道雪是0度以下才会形成。

    知道故乡的冬天总是大于0度。

    知道南方的孩子盼雪盼了十几年。

    窗外,鹅毛大雪,没有窗帘的窗,外面的事物一清二楚。

    我用手撑起半个身体,床头的闹钟指针指向8点,也许有点迟了吧,我拉开身上的两床被子,就像西伯利亚冷空气突袭一般,整个身体迅速变冷。

    故乡所在的南方一定没有这麽冷,在那儿的冬天我可以每天坚持晨跑,早起时也没有这麽冷,或者说自己的心不在故乡就像被泡在冰水的铁,不仅会生的满身的锈,而且会变冷,冷得生疼。

    我拖着拖鞋走到窗边,心里还是忍不住激动,即使在前几天就在这座北方的城市见到了生命中的第一场雪,此时,窗外飞扬的那白糊糊的东西,还是觉得是偶像剧中少有的浪漫。

    我们这一带是偶像剧深刻影响的一代。

    偶像剧完美。

    偶像剧浪漫。

    偶像剧里有眼神没有焦距的冰山王子。

    偶像剧里有女生爱做的梦。

    开电视。

    “大雪无情人有情,我们在一起,今天早上5点,暴雪再次袭来,全国各省均有降雪,中部地区有冻雨,道路封堵,从   到    的班机停飞。很多地区电缆受损,食物短缺、、、、、

    那个南方的小镇,今年也降雪了吧?

    有些东西即使很浪漫,多了也会泛滥成灾。

    就像今年的雪灾,50年不遇的大雪覆盖这个面积广涵的国家,在这晶莹剔透的冰雪世界,还有几个人会觉得这是浪漫。

    厨房的灯有些许昏暗,墙上的白灰在想方设法地往下掉,黑色颗粒镶嵌在上面,看了令人有些反感,不规则的黑色图案,没有规律的排在一起。

    抽象、凌乱美,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欣然接受。

    有些东西总是在人脑中形成整齐的顺序,一旦被打乱,就让人觉得恶心。

    有些东西,即使再恶心,你也必须接受。

    现在我正试着接受。

    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厨房回荡,交结,形成一张密密的网。

    我知道新生活将在这网中进行。

    门外传来脚步声,比以前沉重,心像被什么锋利的器物撞到,冲击力不大却形成了小眼,微微发痛。

    我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转过身。

    “妈,你醒了?”

    “嗯。”

    她轻轻点了点头,头发还没有梳理,乱糟糟的,像一堆杂草一样不安的盖在头顶上,身上穿着已经洗得泛白的碎花睡衣,裤脚碰到地面,碰撞出许多细小的纤维丝。

    那件睡衣很多年了。

    那件睡衣的年龄比我还大。

    因为习惯让她总是舍不得买新的替换,还是某些特殊的含义。

    某些东西一旦被赋予特殊的意义就变得经得住岁月的风化。

    “妈我就要到新学校去。“

    没有人回答。

    “妈,等会儿我走后你就在家看电视吧。”

    安静,只听见锅里水泡胀裂的声音。

    心里一道堤岸垮了,奔涌出一塘的酸水,熏得眼睛也忍不住想掉泪。

    妈妈站在门口,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就像一个小孩吵着闹着问老师为什么星星会发光一样眼中满是疑惑,她又犯病了。

    “阿尔茨海默病”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第一次在箱底发现那个病历袋,第一次看到这个好听的名字,第一次看到母亲眉头紧锁的备课,第一次听见他把我的名字叫错,第一次笑着笑着就哭了。好多好多的第一次,不是说经历了所有的第一次,就不会再有悲伤吗?可为什么,再一次看到他犯病还是泪流不止。

    “妈,回房间吧,我给你梳头。可乱了。”

    檀香木梳上缠着一根根细细的发丝,偶尔有银白色的,都是些淡淡的颜色,却还是让人触目惊心。老了,他真的老了,时间对任何人用的是同样的刻刀,雕刻的是同样的花纹,表达的是同样的效果,带走的是同样美好的青春。而我,还要用冗长的岁月去看时间在她身上把花纹雕得更加深入细致,而且自己也会被刻上纹路。

    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无数的花伞被高高举起,无数张脸神色凝重,无数的脚在向前急走,生怕走慢一点就会被大雪挡住去路。一团团白色的气体往上窜,还没伸到伞沿就已被寒冷侵蚀,也许此时再多的二氧化碳也不能把气温抬高一点点。

    我撑着伞,低头向前走。

    伞是透明的,是去年冬天好朋友送的。

    去年的冬天我还在南方那个小城镇。

    “喂,叆叇,当你错过流星的时候,请你放烟花。”

    古沫说着摇了摇我的肩膀。

    “你小朋友在哪儿看到的?什么时候变得文邹邹的了,真不习惯。”

    “,你什么意思嘛?就准许你有文学细胞,不准我文学啊?”

    古沫嘟了嘟嘴,一脸不满,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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