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这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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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的话，再次引得树下其他人的大笑。栓子爹的脸气得黑紫，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大宝也不再理会，赶着羊群继续的向家里走去。
“这龟孙真不知道好歹，为他好，还尽听些屁话。活该他一辈子讨不了老婆。”大宝刚走出几步，听到栓子爹在身后大骂起来。
大宝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摸摸怀里石头，心里暗想，“我讨老婆就讨最好看的，到时候天天领着女人在你们家门口转悠。”
大宝回到家后，将羊群赶回到羊圈中，撒了几把黑豆后，便躺倒到床上，掏出石头反复的看着，暗自琢磨着，自己真的能娶到春枝吗？他越想感觉越不靠谱，春枝从不正眼看自己，怎么能嫁给自己呢？
当晚，大宝正在熟睡，听到羊圈里“唛唛”直叫，不由惊醒过来，他出了屋子走到羊圈旁，所有的羊都围了上来。大宝看过后，顿时明白过来，白天羊群没有吃饱，这是羊群在闹圈呢。
大宝从草房抱出一大抱干花生秧，丢到羊圈里，羊群便争食起来。正当他刚要回屋继续睡觉的时候，他听到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心里不禁生起疑心，这半夜十分会是谁呢？
大宝趁着月光仔细的向篱笆墙外看去，只见是自己的弟弟二宝匆匆从墙外走过去。
二宝虽说和大宝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却与大宝完全的不同。二宝生的高大魁梧，相貌堂堂，胆子也大，经常山里山外的来回跑，几年下来也算是村里的富裕户，并颇有几分的英雄气，喜欢给人帮忙，也爱打抱不平，所以村里人对他都有几分的敬畏。只是有一点，村里人看不起大宝，这二宝也同样看不起不争气的哥哥，所以两人平日里也不来往，也很少的搭话。
二宝走过后，大宝本想回屋，突然心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二宝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是去干什么呢？”
有了这个念头，大宝轻轻的打开院门跟了出去。
月光很亮，大宝远远的跟在二宝身后，没过多久，他的心里不免的担心起来，原来二宝在春枝的院子外停了下来，那院子里自从春枝男人死后，便只有春枝一人居住。
大宝越是担心，他越是看到了自己不愿看到的一幕。只见二宝在春枝院子外，学了几声狗叫，院子的门竟打开了，二宝一闪身便进了院子。
“这畜生，自己有漂亮的女人，竟还要做出这样的勾当。”大宝暗骂道。
大宝的心碎了，他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踉踉跄跄的走回到家中。他刚躺倒床上，便被白天带回的石头咯了一下。他摸出石头，狠狠的摔倒地上。
“什么破石头。”大宝骂道。
大宝的骂声刚落下，一道金光再次从石头里投射出来。
“哎呦，我正睡的好好的，你怎么摔我呀。”石仙说道。
大宝一个轱辘起身，跪倒石仙面前。
“你说你是神仙，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呀？”大宝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怎么说话就不算数了？”石仙问道。
“在山上的时候，是你要我许愿的，是你说可以帮我实现愿望的，到现在你没有帮我，还让……”大宝没有将话说完。
“你想要春枝做你的女人对不对？”石仙问道。
“是啊。可是她不是我的女人，并且还那啥？”大宝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那啥是啥，不就是你弟弟二宝呗，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在帮助你实现愿望了，这事儿没有二宝成不了。你呀，不要心急，要有戏耐心，等等你就都明白了。”石仙说道。
“真的？还是假的？”大宝怀疑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是神仙，我会骗你吗？你就将心放下就是了。我现在还困着呢，没事儿我就睡觉去了，不过我告诉你，下次需要叫我的时候，不要这样用力的摔我，用手使劲的搓几下就可以了。都知道了吗？”石仙说道。
“哦，我知道了。”大宝说道。
石仙点点头，一身懒腰，金光便消失了。
石头恢复到原样后，大宝却失眠了，在床上几乎折腾了一夜，破晓的时候，才有了一些睡意。谁料想他刚迷糊了一阵，羊群又饿的开始唛唛直叫，他索性爬起床，打算立刻将羊群赶到山上。
大宝打开屋门，还未走出屋子，便见有一个人站在篱笆院门外。大宝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二宝。
二宝嘴里叼着烟，静静的站在门口，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大宝。
大宝心里虽有些忐忑，却表现得十分正常，他出了屋子，走到羊圈前，正要打开圈门。
“哥，开门，我有些事儿给你商议。”二宝突然说道。
大宝停了下来，愣了一下。
“唉。”大宝应了一声，便打开了大门。
二宝深深了吸了一口气，丢掉了烟头，走进了院子。
“哥，进屋说话吧。”二宝说道。
“唉。”大宝应了一声后，便走进了屋子，二宝跟了进去。
大宝坐到了床上，用手指了指凳子。
“你坐吧。”大宝说道。
“不坐了。”二宝说道。
两人都沉默下来，谁也不再说话，都是静静的盯着地面。
许久后，二宝清了清嗓子。
“哥，你也不问问，我找你有啥事儿商议？”二宝终于开口说话。
“你有啥事儿给我商议的？”大宝问道。
“我想给你说个媒？不知道你有这个心思没？”二宝问道。
“你咋说起这事儿了？”大宝心里砰砰乱跳，却依旧平静的问道。
“你要有这个心思，我就给你说说，你要是没有这心思，我就不说了。”二宝说道。
“心思嘛，我倒是有过，但是我现在啥逑都没有，谁家的女人愿意跟着我呢？”大宝说道。
“这个倒不怕，你只要有这个心思，我就能给你说成。”二宝说道。
“谁家的女人？”大宝依旧平静的问道，心里却早就开了锅。
“就是咱村的春枝，你乐意不？”二宝咬着牙说道。
“惦记她的人多了，她哪能看上我呢？”大宝说道。
“你就说你乐意不，你乐意，我就给你说成了，你不乐意就拉倒，就当我没来过。”二宝说着便走出了屋子，像是要走的样子。
“二宝，你等等。”大宝见到二宝出了屋子，一下慌了神，急忙的跳下床，追了出去。
“你啥意思？”二宝问道。
“我乐意，哥打心眼里乐意。”大宝说道。
二宝听后，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二宝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院子。
二宝离开后，大宝觉得自己的脸滚烫，他狠劲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生疼，依旧不是在做梦。
就在这时候，大宝听到院子外有人在“咯咯”的笑。大宝看了一眼，原来正是邻家的荷花嫂。
“哎呀，我说你们弟兄啦是怎么了？一大早的都抽自己嘴巴子，你们俩不会都牙疼吧。”荷花嫂笑着说道。
“我不牙疼，我是一大早起来……起来后，没事儿……没事儿，玩儿呢？”大宝实在编不出像样的理由来。
“我看你真是没啥玩儿了，没事儿就抽自己嘴巴子？谁信呀，是不是你们弟兄俩有什么事儿闹僵了？”荷花嫂问道。
“我们俩没事儿，好着呢。”大宝说道。
荷花嫂摇摇头，不相信的样子，却没在说什么，便离开了。
大宝赶着羊群走到村口大树的时候，又一次遇到了栓子爹，他用眼瞥了一眼，板着脸继续赶着羊群向前走。
“今天怎么上心了，这么早就上山？”栓子爹说道。
栓子爹话音刚落，大宝还未搭话，一旁有人就笑了起来。
“我说，栓子爹。我看你就是没事儿闲得蛋疼的货，明看人家不愿搭理你，还说你是畜生，你还老爱说人家。”那人说道。
“你懂个啥，我这是为他好呢，想当初我和他爹是能穿一条裤子的伙计。”栓子爹故意提高声音说道。
“我看你就是犯贱。”那人又说道。
“我爹也说过，你们俩是经常在一起，可是他经常说，那时候你们俩一块赶山，你从不带干粮，总借我爹的干粮吃，却从来就没有还过。”大宝站住了脚步，回头说道。
“你爹比你实诚，嘴没有你损。你不像你爹的儿子。”栓子爹说道。
大宝听出，栓子爹是在骂自己是个野种，便冷笑起来。
“有啥好笑的，二宝才像你爹呢，你说你哪一点想你爹？你就没有听说过？村里的孩子唱那个歌，赵家河有俩宝，大宝和二宝，二宝像个灵芝草，浑身上下都是宝，大宝像个歪把的黄瓜没长好。说你们俩是亲兄弟，谁相信呢？你自己说，是不是？”栓子爹得意洋洋的说道。
“也不能这样说吧，我的嘴是损点，可是你的嘴也不含糊。反过来看看你家栓子，整天不说话，也不像你亲生的。”大宝针锋相对的说道。
栓子脑子不灵光，傻乎乎的，见到人就笑，这正是栓子爹的一块心病。
“你就是个龟孙。我家栓子是不说话，可是他有老婆，有人给他暖脚，做饭。”栓子爹忍不住的骂道。
“我是啥？龟孙？我看我今后别叫你叔了，我管你叫爷算了。你整天说我，不就是因为花钱给栓子买了个女人呗，我今天就跟你说，我大宝讨老婆不花钱，还要讨让村里后生后眼馋的女人。”大宝不服气的说道。
栓子爹彻底的有些被激怒了，脱了一只鞋，操到手里，像是要冲上前拼命的样子。树下的其他人，看两人都顶上了火，便都起身劝架，将栓子爹拉到了一旁，并催促大宝快走。
虽说大宝和栓子爹经常斗嘴，但是把栓子爹气得想要打人却还是第一次。大宝见此情景更加的得意起来。
“你还有话说没？没有啥说的，我可就上山了。”大宝故意的挑衅道。
“滚——”栓子爹大吼了一声。
大宝乐呵呵的赶着羊群离开了。
太阳西坠的时候，大宝下了山，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院中有许多的人，他不禁的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可算回来了，我们等你了很久，一直不见你回来，所以翻墙进来了。”有人看到大宝后便说道。
“你们这是干啥呢？”大宝问道。
“你真能装，要娶媳妇了，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那人说道。
“我装啥了？我真没装。你们这到底是干啥呢？”大宝继续的问道。
“二宝叫我们来给你收拾院子，布置洞房呢。”那人说道。
“哦，哦，我弟呢，他在哪儿？”大宝又问道。
“他在屋里呢。”那人说道。
大宝急忙将羊群赶到圈内，进了屋子，只见二宝一个人坐在床上，手里正把弄着那块灵石。
“二宝。”大宝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二宝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二宝没有应声，只是微微的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你把那石头先给我中不中？”大宝说道。
二宝听后，微微的冷笑了一下，也没有多想便将灵石递给了大宝。
“这是我在山上放羊时候看到的石头，感觉像极了鸡蛋，所以就带了回来，也没啥稀罕的。”大宝一边解释着，一边将灵石装进了口袋内。
二宝微微的点点头，没有说话，其实大宝说的这些什么，他并不在意。
大宝的话，再次引得树下其他人的大笑。栓子爹的脸气得黑紫，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大宝也不再理会，赶着羊群继续的向家里走去。
“这龟孙真不知道好歹，为他好，还尽听些屁话。活该他一辈子讨不了老婆。”大宝刚走出几步，听到栓子爹在身后大骂起来。
大宝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摸摸怀里石头，心里暗想，“我讨老婆就讨最好看的，到时候天天领着女人在你们家门口转悠。”
大宝回到家后，将羊群赶回到羊圈中，撒了几把黑豆后，便躺倒到床上，掏出石头反复的看着，暗自琢磨着，自己真的能娶到春枝吗？他越想感觉越不靠谱，春枝从不正眼看自己，怎么能嫁给自己呢？
当晚，大宝正在熟睡，听到羊圈里“唛唛”直叫，不由惊醒过来，他出了屋子走到羊圈旁，所有的羊都围了上来。大宝看过后，顿时明白过来，白天羊群没有吃饱，这是羊群在闹圈呢。
大宝从草房抱出一大抱干花生秧，丢到羊圈里，羊群便争食起来。正当他刚要回屋继续睡觉的时候，他听到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心里不禁生起疑心，这半夜十分会是谁呢？
大宝趁着月光仔细的向篱笆墙外看去，只见是自己的弟弟二宝匆匆从墙外走过去。
二宝虽说和大宝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却与大宝完全的不同。二宝生的高大魁梧，相貌堂堂，胆子也大，经常山里山外的来回跑，几年下来也算是村里的富裕户，并颇有几分的英雄气，喜欢给人帮忙，也爱打抱不平，所以村里人对他都有几分的敬畏。只是有一点，村里人看不起大宝，这二宝也同样看不起不争气的哥哥，所以两人平日里也不来往，也很少的搭话。
二宝走过后，大宝本想回屋，突然心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二宝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是去干什么呢？”
有了这个念头，大宝轻轻的打开院门跟了出去。
月光很亮，大宝远远的跟在二宝身后，没过多久，他的心里不免的担心起来，原来二宝在春枝的院子外停了下来，那院子里自从春枝男人死后，便只有春枝一人居住。
大宝越是担心，他越是看到了自己不愿看到的一幕。只见二宝在春枝院子外，学了几声狗叫，院子的门竟打开了，二宝一闪身便进了院子。
“这畜生，自己有漂亮的女人，竟还要做出这样的勾当。”大宝暗骂道。
大宝的心碎了，他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踉踉跄跄的走回到家中。他刚躺倒床上，便被白天带回的石头咯了一下。他摸出石头，狠狠的摔倒地上。
“什么破石头。”大宝骂道。
大宝的骂声刚落下，一道金光再次从石头里投射出来。
“哎呦，我正睡的好好的，你怎么摔我呀。”石仙说道。
大宝一个轱辘起身，跪倒石仙面前。
“你说你是神仙，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呀？”大宝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怎么说话就不算数了？”石仙问道。
“在山上的时候，是你要我许愿的，是你说可以帮我实现愿望的，到现在你没有帮我，还让……”大宝没有将话说完。
“你想要春枝做你的女人对不对？”石仙问道。
“是啊。可是她不是我的女人，并且还那啥？”大宝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那啥是啥，不就是你弟弟二宝呗，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在帮助你实现愿望了，这事儿没有二宝成不了。你呀，不要心急，要有戏耐心，等等你就都明白了。”石仙说道。
“真的？还是假的？”大宝怀疑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是神仙，我会骗你吗？你就将心放下就是了。我现在还困着呢，没事儿我就睡觉去了，不过我告诉你，下次需要叫我的时候，不要这样用力的摔我，用手使劲的搓几下就可以了。都知道了吗？”石仙说道。
“哦，我知道了。”大宝说道。
石仙点点头，一身懒腰，金光便消失了。
石头恢复到原样后，大宝却失眠了，在床上几乎折腾了一夜，破晓的时候，才有了一些睡意。谁料想他刚迷糊了一阵，羊群又饿的开始唛唛直叫，他索性爬起床，打算立刻将羊群赶到山上。
大宝打开屋门，还未走出屋子，便见有一个人站在篱笆院门外。大宝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二宝。
二宝嘴里叼着烟，静静的站在门口，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大宝。
大宝心里虽有些忐忑，却表现得十分正常，他出了屋子，走到羊圈前，正要打开圈门。
“哥，开门，我有些事儿给你商议。”二宝突然说道。
大宝停了下来，愣了一下。
“唉。”大宝应了一声，便打开了大门。
二宝深深了吸了一口气，丢掉了烟头，走进了院子。
“哥，进屋说话吧。”二宝说道。
“唉。”大宝应了一声后，便走进了屋子，二宝跟了进去。
大宝坐到了床上，用手指了指凳子。
“你坐吧。”大宝说道。
“不坐了。”二宝说道。
两人都沉默下来，谁也不再说话，都是静静的盯着地面。
许久后，二宝清了清嗓子。
“哥，你也不问问，我找你有啥事儿商议？”二宝终于开口说话。
“你有啥事儿给我商议的？”大宝问道。
“我想给你说个媒？不知道你有这个心思没？”二宝问道。
“你咋说起这事儿了？”大宝心里砰砰乱跳，却依旧平静的问道。
“你要有这个心思，我就给你说说，你要是没有这心思，我就不说了。”二宝说道。
“心思嘛，我倒是有过，但是我现在啥逑都没有，谁家的女人愿意跟着我呢？”大宝说道。
“这个倒不怕，你只要有这个心思，我就能给你说成。”二宝说道。
“谁家的女人？”大宝依旧平静的问道，心里却早就开了锅。
“就是咱村的春枝，你乐意不？”二宝咬着牙说道。
“惦记她的人多了，她哪能看上我呢？”大宝说道。
“你就说你乐意不，你乐意，我就给你说成了，你不乐意就拉倒，就当我没来过。”二宝说着便走出了屋子，像是要走的样子。
“二宝，你等等。”大宝见到二宝出了屋子，一下慌了神，急忙的跳下床，追了出去。
“你啥意思？”二宝问道。
“我乐意，哥打心眼里乐意。”大宝说道。
二宝听后，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二宝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院子。
二宝离开后，大宝觉得自己的脸滚烫，他狠劲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生疼，依旧不是在做梦。
就在这时候，大宝听到院子外有人在“咯咯”的笑。大宝看了一眼，原来正是邻家的荷花嫂。
“哎呀，我说你们弟兄啦是怎么了？一大早的都抽自己嘴巴子，你们俩不会都牙疼吧。”荷花嫂笑着说道。
“我不牙疼，我是一大早起来……起来后，没事儿……没事儿，玩儿呢？”大宝实在编不出像样的理由来。
“我看你真是没啥玩儿了，没事儿就抽自己嘴巴子？谁信呀，是不是你们弟兄俩有什么事儿闹僵了？”荷花嫂问道。
“我们俩没事儿，好着呢。”大宝说道。
荷花嫂摇摇头，不相信的样子，却没在说什么，便离开了。
大宝赶着羊群走到村口大树的时候，又一次遇到了栓子爹，他用眼瞥了一眼，板着脸继续赶着羊群向前走。
“今天怎么上心了，这么早就上山？”栓子爹说道。
栓子爹话音刚落，大宝还未搭话，一旁有人就笑了起来。
“我说，栓子爹。我看你就是没事儿闲得蛋疼的货，明看人家不愿搭理你，还说你是畜生，你还老爱说人家。”那人说道。
“你懂个啥，我这是为他好呢，想当初我和他爹是能穿一条裤子的伙计。”栓子爹故意提高声音说道。
“我看你就是犯贱。”那人又说道。
“我爹也说过，你们俩是经常在一起，可是他经常说，那时候你们俩一块赶山，你从不带干粮，总借我爹的干粮吃，却从来就没有还过。”大宝站住了脚步，回头说道。
“你爹比你实诚，嘴没有你损。你不像你爹的儿子。”栓子爹说道。
大宝听出，栓子爹是在骂自己是个野种，便冷笑起来。
“有啥好笑的，二宝才像你爹呢，你说你哪一点想你爹？你就没有听说过？村里的孩子唱那个歌，赵家河有俩宝，大宝和二宝，二宝像个灵芝草，浑身上下都是宝，大宝像个歪把的黄瓜没长好。说你们俩是亲兄弟，谁相信呢？你自己说，是不是？”栓子爹得意洋洋的说道。
“也不能这样说吧，我的嘴是损点，可是你的嘴也不含糊。反过来看看你家栓子，整天不说话，也不像你亲生的。”大宝针锋相对的说道。
栓子脑子不灵光，傻乎乎的，见到人就笑，这正是栓子爹的一块心病。
“你就是个龟孙。我家栓子是不说话，可是他有老婆，有人给他暖脚，做饭。”栓子爹忍不住的骂道。
“我是啥？龟孙？我看我今后别叫你叔了，我管你叫爷算了。你整天说我，不就是因为花钱给栓子买了个女人呗，我今天就跟你说，我大宝讨老婆不花钱，还要讨让村里后生后眼馋的女人。”大宝不服气的说道。
栓子爹彻底的有些被激怒了，脱了一只鞋，操到手里，像是要冲上前拼命的样子。树下的其他人，看两人都顶上了火，便都起身劝架，将栓子爹拉到了一旁，并催促大宝快走。
虽说大宝和栓子爹经常斗嘴，但是把栓子爹气得想要打人却还是第一次。大宝见此情景更加的得意起来。
“你还有话说没？没有啥说的，我可就上山了。”大宝故意的挑衅道。
“滚——”栓子爹大吼了一声。
大宝乐呵呵的赶着羊群离开了。
太阳西坠的时候，大宝下了山，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院中有许多的人，他不禁的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可算回来了，我们等你了很久，一直不见你回来，所以翻墙进来了。”有人看到大宝后便说道。
“你们这是干啥呢？”大宝问道。
“你真能装，要娶媳妇了，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那人说道。
“我装啥了？我真没装。你们这到底是干啥呢？”大宝继续的问道。
“二宝叫我们来给你收拾院子，布置洞房呢。”那人说道。
“哦，哦，我弟呢，他在哪儿？”大宝又问道。
“他在屋里呢。”那人说道。
大宝急忙将羊群赶到圈内，进了屋子，只见二宝一个人坐在床上，手里正把弄着那块灵石。
“二宝。”大宝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二宝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二宝没有应声，只是微微的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你把那石头先给我中不中？”大宝说道。
二宝听后，微微的冷笑了一下，也没有多想便将灵石递给了大宝。
“这是我在山上放羊时候看到的石头，感觉像极了鸡蛋，所以就带了回来，也没啥稀罕的。”大宝一边解释着，一边将灵石装进了口袋内。
二宝微微的点点头，没有说话，其实大宝说的这些什么，他并不在意。